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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高H)-分卷阅读34

防人之心,何况于她而言,如今无国无家无姓,身不由己,她能守着的本就所剩无几。

花锦抬头望着香案后的牌位,双眸视线怔怔落在上面,捂着左侧胸口如同具失了魂魄的躯壳。

高堰人没走,就在外间的书房。

屋子里让他亲自烧了炭火,暖烘烘的,高堰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坐在那儿擦着把刀,因离火源太近而起了一身的汗,汗珠自肌肉贲张的古铜色胸膛滚落。

花锦从内室里出来见到的便是这般景象,她直觉往后退,高堰却早听到动静,男人沉声道:“过来。”

那刀让他磨得锃亮,能照出人影来,花锦哆嗦了下走过去,勉强撑着一旁的屏风才站稳。

高堰见状讥讽道:“你站那么远作甚,难不成还怕我拿刀砍了你不成。”

花锦往前走了步。

他盯了她很久,却忽然将手里的刀递给她:“试试看趁不趁手。”

花锦这才想起之前高堰说让人给她锻造把,让她每日里练习耍大刀的事。

不曾想他还没忘记。

刀虽不算重,不过让花锦双手拎着显得很滑稽,高堰又从她手里接过,随意扔在地上,对她道:“衣服脱了。”

花锦以为自己听错。

“本王后悔了,你上次怎么说来着的,你说只当你是花锦,你便心甘情愿给爷生个孩子是不是?”

高堰弯身褪着自己的亵裤,“正好近日本王都未服药,你以后就乖乖伺候本王,给本王生崽子。”

花锦欲言又止,最后语气淡淡的,分辨不出任何情绪:“是,妾身遵命。”

高堰身子高大而粗犷,这会儿衣物脱去,浑身肌肉隆起,硬铁般的硕物垂挂在腿心,沉甸甸的一团,看着令人心惊胆战。

“还记得那案桌么,你头次就在那上面,落红把本王的画卷都给污了,说不让本王插,腿张得比谁都开。”高堰同样面无表情指着不远处道。

陇西王爱在床上说糙话,哪次不是_0_yang_0_ju埋在她身体里心肝儿叫着调笑的,可不像这会儿明显携了几分侮辱的意思。

花锦站在屏风旁已经将自己衣物都给扒光,衣衫解尽,虽然屋子里不冷,不过身上突然没了遮蔽,她还是难免颤了下。

这小妇人才将将十八岁,光脚站在那儿头顶连他下巴都不到,偏生这么大点的人,心思多如沙。

高堰任由她裸着身站了好会儿,逐渐暗沉的眸光终于从她身上挪开:“你去那桌案上躺着。”

黄花梨桌案极大,案台上早让人收拾干净,空了大片。

花锦一言不发走过去,爬在那案上,她肌肤白净几乎没有瑕疵,跟她一比,高堰自己黑成了炭,离她近些都像是玷污了她似的。

她那表情不正是如此么,他怎么就忘了,她当年宁愿做姑子也不肯嫁自己的,他怎么还觉得自己总会守得到。

高堰走过去低头舔了舔她柔软的唇,强迫花锦把嘴张开,舌尖趁机钻进去,寻着她的勾缠在一起,将她贝齿都舔舐了遍,咬得小妇人双唇红肿才松开她。

他的掌毫无顾忌往下探去,男人略使了两分力就让她的双腿全然掰开,几与桌沿齐平,好在花锦身子骨柔软,又习惯夹着他的腰身,虽然不舒服却并不多疼。

高堰揉捏她的乳尖,低头盯着_0_fen_0_nen的穴肉,因被迫张成这样开了个口子,高堰莫名觉得口干舌燥,男人咽了咽口水,走到一旁自笔架上取了只毛笔来。

这是高堰平日里练字用的白玉貂毫笔,笔杆粗而大,杆身雕着花纹,花锦偏着头没瞧见,等察觉到_0_xiao_0_xue处被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下,她方一惊,试图缩回腿,又陡然认命地放松身子。

“以前杨素把你送到书房里作甚的,帮本王磨墨?你看了那么些话本子,可知道什么叫作淫词艳曲?”高堰将笔杆往粉色穴肉里塞了几分,重新覆上她的身子,凑在她耳边几声说了几句,“妇人那儿流出的水用来磨墨……”

这话饶是在他面前放浪惯了的花锦也听不得。

呸。

不过再惨,能惨得过宫城被烧为灰烬的那刻么,花锦顺从地贴着他的面颊道:“妾身那儿似乎已湿了呢。”

这慵懒娇嗔的语气,倒把高堰气得几欲吐血。

他顺势将笔杆戳喂了小半进去,杆身再粗,自然也比不上他的_0_yin_0_jing,不过上面雕着纹路凹凸不平,到底还是硬物,不像她吞惯了的_0_rou_0_bang,硌得内壁疼。

花锦拢着眉,面上露出丝痛苦的神色,她手摸到下身花瓣处,想将笔杆取出。

杆身塞了好几寸进去,再深似乎又要给捅到肚子,然而甬道里面却像有自己的一时般,不断抽搐蠕动吞咬着笔杆,试图吃下更多。

“别动,再乱动本王直接将它塞进去,这笔杆足有一尺,比本王那儿还长许多,你就不怕把穴肉给戳烂了。”高堰吓唬她。

花锦果真停手,过了片刻小妇人又扭臀唤着他的名,用险些令人疯狂的嘤声唤他:“高堰,高堰,你过来。”

高堰脑子来不及想,身子已瞬间做出反应往她那儿凑去。

“啪!”脸上猝不及防让小妇人给甩了一巴掌,“高堰,你_0_hun_0_dan。”

他愣怔住,谁道又是“啪”的声,另侧脸颊也没能够幸免。

陇西王十六岁离京上阵杀敌无数,哪个敢在阎罗王头上动土,这会儿不但让人骂了,还给打了。

他下意识就要动怒。

偏_0_da_0_ren的那小妇人她侧着身带着微弱的哭腔,可怜兮兮地躺在桌案上,腿间_0_bai_0_nen光滑,见不到几根耻毛的_0_rou_0_xue正含了根同样葱白的玉笔杆。

高堰见了那几滴落在案上的泪,哪里还顾得着别的,哪次他不是把自己给气得半死,最后又巴巴妥协了。

小山似的男人忙不迭过去抱起她,高堰粗粝的指将她脸上泪痕刮去:“别哭啊,我骗你的,怎么舍得捅坏,何大夫那药十日吃一次,不会有孕的。”

“滚!”花锦推搡他。

高堰搂着她的腰亲她,把笔杆从她穴里拔出:“不喜欢这个我们就不弄了。”

“放我下去。”小妇人抿唇道。

高堰却不放,他坐回屏风附近的榻上,硬邦邦_0_rou_0_gun抵着她的_0_pi_0_gu,他蹭着她道:“你说我待你怎样,若是利用,大可不必你出面,本王也能将此事做成了。但你的身份,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过。”

花锦沉默不语。

又听得高堰道:“方才吓唬你是我不对。”

“高堰,你养过狗么?”花锦终于开了口。

高堰不解:“没有,你想养的话我让人给你寻一只来。”

“我以前养过只福狗,脖子上拴了绳子,高兴了就带它去御花园里转,忘记的时候,将它锁在那里,自然有宫女去照顾它。”

高堰摸着她发的手一顿,如何能不知道她的意思,男人生生将怒气忍了下去,抬着她的下颚去亲她:“若是照你这说法,伤了主人的狗早该剁了爪子乱棍打死。”

花锦挣扎了两下,让高堰死死禁锢住。

妾身只是认命了
他拽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砸:“我是不怕你打的,只是下次要打,能不能别打脸了,留下印子让那些将士看了终归不大好。”

高堰低头瞧她,又补充了句:“要不轻点也行。”

花锦扭了扭身子,讪笑道:“王爷,您大概没有理解妾身的意思,您唤妾身殿下,可若真还是当年,您会因为妾身给不了您回应而发怒么?连您自己怕都没有发觉这点罢。”

“我不是那个意思。”高堰沉声为自己辩解了句。

“您怪妾身疑心您,可您未尝不是因为妾身一句话就疑心妾身,只妾身与您不同,妾身没有筹码,且绳子在您手中,妾身没有选择的余地。”

高堰心忖果真是曾在景昭帝龙椅上坐着的明珠,她说了这么多差点把他给绕晕,他微蹙着眉道:“无论如何,离开想都别想。”

花锦摇头。

“妾身只是认命了。”

高堰闻言僵硬了身子,嘴角刚露出的丝笑容一下子消失。

哪知他的手却让人拉了拉,高堰低头看花锦,她对着他笑道:“这算不算是命,妾身以前从未想过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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