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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高H)-分卷阅读35

王爷走到一处。”

花锦便就是再自欺欺人,又能骗自己多久。

这人肤色黝黑髯须满面,身材又那样孔武强壮比她大了近两倍,脾气也算不得好动不动就提刀砍人。

只是这感情之事,向来由不得自己。

“高堰。”她眸光清澈地望着他。

高堰盯着她娇嫩的面容,小妇人眼底似有光,他隐隐觉得和以前都不太一样,胸口跳动得厉害。

然而花锦却低下了头。

只她自己清楚,刚那句的分量。

于她而言,这所谓的儿女情爱她以前其实从未考虑过。

高堰大失所望,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迫使她面向他低声诱哄道:“花锦?你再唤我句?”

花锦不吭声。

这小妇人惯来都是会哄骗人。

高堰也不再勉强,牢牢搂住她,咧开嘴肆意笑了两声:“这样容貌不俗的小娘子不若纳了本王,夜里也好有人奉侍你如何?”

他这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已犹如在沙漠里走了数遭,何止是心力交瘁。

“有丫鬟伺候着,要你作甚。”花锦道。

高堰揉着她胸前的_0_nai_0_zi,在她唇间低声说:“你那两丫鬟能帮你持壶倒茶,其他的可帮不了你,何况本王这辈子只想伺候你一人。”

哪家小娘子能比得上她,当年那华袿飞髾的小女郎长成这般风姿窈纠的模样,只消站在那儿就撩得人舍不下。

花锦闻言微微仰起头去看他,面上难掩诧异,她道:“王爷?”

不说别的,他这府里如今的妻妾难不成做摆设不成。

“花锦,只你别朝令夕改又悔了主意,本王定说到做到。”他指插入她发间,面上露出丝赧然之色,“况我跟你在一起那时……”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了几句。

花锦大惊。

怎知高堰会说这府里的女人他未收用过,要不是自己每每在床上被他折腾得起不来,她怕只要疑心他身子有恙。

他却是没必要拿这话来诓骗自己。

“冷不冷?”

花锦正陷入沉思,冷不丁听到高堰问了这么句。

两人身子还光着呢,说了这么久的话,她又跟玉似的埋在他怀里,就是圣人怕也忍不住。

高堰的掌已再次探下,覆住她软软的媚肉,指在_0_xue_0_kou处一下又一下轻戳着。

小妇人的身子早就适应了他,况刚才他拿笔杆逗弄也弄出些水来,高堰捧着她的臀部,分开双腿往自己身上放。

他胯间那根坚硬的_0_yin_0_jing昂首抵着穴肉,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一下就由下而上贯穿了她,把她身子里塞得满满的。

“花锦,你那话可说反了,该是你在我身上拴了绳子才是,这穴肉紧咬着我不肯松。”高堰抱着她站起身。

花锦整个人扒在他身上,他入得太深了,硬铁般的棍子每次都要完全捅进去才肯罢休,可是她穴道窄,勉强吞下大半,其他的都让他挤入宫颈口。

他走了两步,还没开始动作,她就叫出声来:“王爷,太深了,往外弄出些。”

高堰腾出只手轻拍她的_0_pi_0_gu:“你松些,夹得我动不了。”

他又把花锦压在了案桌上,桌面冰凉冰凉的,花锦胡乱抓着桌面仰头_0_shen_0_yin了声。

高堰俯下身低头去看,眼眸间情欲愈发浓烈。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这般姿势有多诱人,男人近乎疯狂地红了眼,他将花锦拖到桌沿,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硕大的男根埋在花穴深处,腰腹猛地往前一挺。

小妇人那处紧得很,里面生生让他给撑开,内壁排斥挤压着_0_rou_0_bang,高堰猛哼声,阳物往外退了几分。

花锦捂着肚子,还来不及缓口气,这人却已迫不及待,再次狠狠戳进去。

“高堰!”这冲击力道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似娇嗔似恼怒地喊了声他的名。

陇西王让她唤得头皮发麻。

“心肝儿这又怎么了,上回你在案桌上哭成那样,我差点以为要把你_0_si了。”高堰身子绷直了,疯狂地往她穴里撞,“我那次可没醉,旁人认不出,可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还只当自己在做梦。”

小妇人破碎地_0_shen_0_yin着,她拽紧了男人的手臂微抬起身,胸前一对翘挺的奶儿,战巍巍挺着。

“轻点儿……你轻点儿啊,_0_pi_0_gu疼!”木质桌面很硬,花锦臀部不断磕碰在桌沿上,怕已经青了。

高堰掌伸过去,自后垫在她臀瓣下,她才缓解了些。

只是男人这动作很快变了味道,他的指不经意碰了下小妇人_0_pi_0_gu中间的菊眼儿,那处褶皱聚着,高堰用指腹蹭了蹭。

“不要。”花锦夹紧了臀,连带着前面花肉瞬间抽搐了几回。

这处本就很紧,_0_rou_0_feng内窄得阳物无法轻易抽动,乍让她这么一挤压痉挛,高堰险些把持不住直接射出来。

好在高堰对这处并没太大兴致,他指往前摸去,蹭着_0_rou_0_bang插入的地方,撩拨外面两瓣_0_rou_0_chun,两人交合处渗出_0_yin_0_ye,滴滴答答落下。

“花锦。”高堰如同着了魔,强壮的身躯挤在她腿间,胯下那么大一根粗长的阳物在她花口处埋进抽出。

紫黑色的凶物将穴肉撑满,花肉被迫往外翻,小妇人半身躺在案桌上,腰肢纤细,臀儿难耐地扭动着,甬道深处不停地往外挤出黏稠的白浊。

“唔……啊……”

花锦嗓子唤得嘶哑,光裸的娇躯蒙了层稀薄的汗珠,鬓丝凌乱乱糟遭地黏在颊边。

年宴
花侍妾又让陇西王破例传到竹苑去,非但如此,听说接连几日都没离开过。

陈侧妃自是忿忿不平,按理这样不守规矩,最该动怒的应是王妃,但褚玉静那儿竟没有半点反应,不但如此,听说近来她玉笙苑里搞得乌烟瘴气,迷上了求神拜佛的。

待到除夕日,王府家宴,这后院里一干女人总算再次见到了高堰。

府里这么个男人,跟香饽饽似的,都说花锦浪荡,瞧瞧这周氏与韩氏眼神恨不得贴高堰身上。

因是家宴,称得上主子的就她们几个,就同在席上坐下,王妃与陈侧妃一左一右伴在高堰身侧。

花锦坐在末位,默不作声看了其余几人眼,端起面前的葡萄酒兀自喝了两口。

若高堰先前话是真,传出去怕又是一桩趣事,谁会想到这一桌子上的莺莺燕燕,他高堰会说自己没收用过。

这年头,但凡男子,除了公主的驸马,稍有点资本都想着豢养妾室,更何况他王爷之尊。

就他高堰一人的这些风流韵事,怕都能养活数个茶楼,倒是便宜了那群说书人。

还不知道要编排出什么来,八成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话。

花锦正低着头不由扯了扯嘴角,那边忽听得人开口道:“花侍妾,这大过年的,有什么高兴的事不若说来大家乐乐。”

她抬头一看,几人闻言不知何时俱向她看来,连高堰都挑了挑眉。

花锦望向说话的陈侧妃,慢吞吞站起身,端着酒杯就往高堰处去:“王爷,方妾身喝了口酒,甜得很,因此这才发笑,妾身敬您杯。”

小妇人不偏不倚,就挤在高堰与陈侧妃中间。

她身上也不知道抹了什么胭脂粉,浓得呛鼻,陈侧妃拿帕子捂了捂鼻,手腕间仍戴着先前高堰送的大金镯子,心中暗忖,也不知王爷什么审美喜好,贪念这样的妇人。

花锦举着杯子递到高堰唇边,勾着高堰的肩半靠在他身上,半点礼义廉耻全无,偏陇西王竟没推开,反就着她的手喝了口:“是挺甜。”

“顾嬷嬷,你帮花侍妾把椅子搬来,也好让她伺候王爷。”褚玉静淡淡出声道。

几个妾室听了一惊,就是花锦,也不免僵了瞬。

府中规矩森严,最是重视尊卑礼法,这样坐法,不是叫陈侧妃生生矮了花锦一头,王妃是京中贵女,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花锦目光越过高堰落在褚玉静身上片刻。

陈侧妃刚想开口,高堰却道:“坐下罢,本王还有话要嘱咐。”

“是,妾身遵命。”

陈侧妃生生将话咽进肚内,不甘不愿往边上挪了挪。

花锦丝毫不怯,扭着腰坐下,伺候膳席的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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