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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活寡的皇宫悠闲日子-分卷阅读55

 吃饱喝足后,大家立即将帐篷收拾起来放在马背上。
  “出发。”
  司马御飞身上马背,一马当先,众人跟在他身后,向着前方风驰电掣。
  一个时辰后,他们就追上术木合的军队。
  但是司马御等人没有靠近,离着百多丈远,现在他要等待司马措与术木合分开。
  前方的帐篷还没有收拾,说明他们一时半刻还走不了。
  “西陵王,听说那个术木合是匈奴第一大力士,真想和他比划比划。”李俏笑道。
  “不要轻举妄动,既有此说法,那术木合也应有此实力。要杀术木合,没必要硬碰硬,他这个左贤王的位置估计有不少人想坐。”
  要杀一个人的方法很多,但石头碰石头的方法是最笨的,因为会两败俱伤。
  如果每对付一个人都要自己出马,那司马御早就累死,因此他才会培植自己的党羽,比如赵常侍,赵常侍可以帮他解决天枢宫中的所有敌人,根本无须他出手,而且赵常侍办的事还挺合他的心意。
  从帐篷里出来一个人,魁梧的身材壮得像一座山。
  司马御虽瞧不清他的五官,但看到他的肩膀上挂着几只狼头,猜测他就是术木合。
  果然是气势逼人。
  司马御几乎就承认了,如果是单打独斗,他极可能不是术木合的对手,这个人的力气太大,对付术木合要智取,最好是以夷制夷。
  不过他目前的目标不是术木合,因此对付术木合都是后话,现在他只想从术木合手中抓走那一对让他恨得牙痒痒的男女。
  他想到姚荺,然后就真的看到姚荺,那纤瘦的身影在晨光中像一株百合,硬生生地逼入他的眼中。
  虽然只是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但司马御认出来那就是姚荺。
  他心里不觉涌起几分欢喜,欢喜之中又有几分愤怒。“混帐。”司马御在心里大骂。


第50章 他俩这样甜甜蜜蜜,我不把他……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 匈奴士兵开始折起帐篷,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几乎是眨个眼的工夫, 帐篷已经收拾妥当。
  司马御脸色深沉,匈奴兵训练有素,动作敏捷,确实要强过大晋的军队。
  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术木合改变了主意, 决定也返回王庭。
  他来边境已有时日, 一路沿着边境巡察,只惜匈奴与大晋之间有天然的高山屏障,从雁门关几乎无路可通, 只能是向西的方向渡黄河抵达中原。
  目前匈奴虽兵强马壮, 但人数尚少, 与大晋打起来也不易取胜。
  因此术木合暂时放弃巡察边境, 攻打中原仍要等待时机。
  另外术木合对司马措不放心,他也想看看这个流亡皇帝究竟来匈奴是想做什么。
  司马御伏在草地上窥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内里着匈奴服饰,外面是草编织的草衣, 头上戴着草编织的草环,这样伏在草丛中不易察觉。
  一只长腿大蚊子驻足在他的额头上, 司马御浑若不觉。
  他看到司马措和姚荺共乘一匹马, 两人紧紧地依偎,顿时肺都要气裂开。
  “气死我了,他俩这样甜甜蜜蜜,我不把他们抓回来誓不为人。”
  司马御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平生最生气就是此时,凭什么他将来孤独终老,这两人就可以悠哉快活。
  他眼中的人影越来越大,大到眼中只有司马措和姚荺,他们四目相对,两张脸近得几乎嘴唇都要碰在一起,然后那两个影子消失了。
  前面的人走得看不见,空旷的草原上仿佛还留下司马措和姚荺的笑声。
  “岂有此理。”司马御大骂。
  李俏看到他额头上的蚊子,提醒道:“西陵王,有只蚊子在你额头上。”
  他一直呆着不动,那只蚊子饱尝他的鲜血。
  司马御朝额头拍去,那蚊子饱得飞不动,这一掌下来立即四分五裂,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蚊子被分尸的惨景。“等抓到你们两个,像拍蚊子拍死你们。”
  他幼时被火烧伤,亲人都以为他会不治而亡,对他也不加关心,后来伤好后又遭人嘲讽,那心性比一般人都要黑暗残忍。
  此时恶念顿生,那是恨不得马上杀了司马措和姚荺,以消心头之恨。
  “追。”
  前方队伍行进速度并不快,更像是游玩一般,马没有跑,慢慢地前行,时不时地还低头啃头。
  鸳鸯不会骑马,赤月安排一个仆妇与她共乘一骑,因此掉在队伍后面。
  赤月也不希望鸳鸯在近前,这丫头说的话很煞风景。
  “_0_han_0_ren叔叔,我们大草原比你们中原如何?”赤月其实还没深入到中原,只是到了大晋的边境地方,像朔州和秀容皆是黄土之地,不甚繁华,而且还颇为萧条。
  “各有各的好,中原奇山秀水,草原宽阔无边。”
  司马措低头看着怀中的姚荺,姚荺靠着他的胸口闭目养神,这连月来奔波,她的身体也渐渐承受不了。
  “阿荺,要不要饮水?”
  “不用了,我不渴。”姚荺只是觉得乏力,除了在西太行山肖家村休息几天,以后就是风餐露宿,身子的元气消耗过快,底子便虚了。
  司马措摸了摸姚荺的额头,头是冰凉的,在出冷汗。
  “不舒服吗?”
  “也没不舒服,就是没力气,不想睁开眼睛,睁眼便头晕目眩。”
  “那你闭上眼睛睡。”
  司马措一只手牵住缰绳,一手拥住姚荺的腰肢。
  姚荺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就又闭上眼睛。
  赤月瞅了姚荺一眼,道:“_0_han_0_ren女子就是娇弱,一点都不如我们匈奴女子强壮,我们什么活都能干,还能像男人一样打仗,如果我们匈奴女子像她这样,只会拖男人的后腿。”
  “也不是如此。”
  司马措不想和赤月争辩,_0_han_0_ren官宦人家的女儿都是千金娇弱之躯,因为男女秉承的权利和义务不同。
  “怎么不是如此?_0_han_0_ren家的女孩儿娇生惯养,对国家一点用处都没有。”
  “话不是这样说的。侄女,对_0_han_0_ren来说,打仗是男人的事,流血、抛头颅也是男人的事,女人的责任是生儿育女,这样血脉才能流传下去。我们不需要女人去打仗,因为要女人去打仗,是男人最大的不负责和耻辱。”
  赤月愣住了,她一直以女人上马打仗为荣,没想到司马措却说出如此一番话。
  “对_0_han_0_ren男子来讲,生的希望是一定要留给女人,女人意味着一个家的未来和传承。”
  这些话是赤月没听过的,她们也从来不会这样想。
  赤月望着司马措出神了。
  司马措接触到她的眼神,装作低头去看姚荺,姚荺的脸色白得像一张纸。“阿荺。”他轻声呼唤。
  姚荺没有应声。
  司马措吓了一跳,赶紧去推姚荺,姚荺这才慢悠悠地醒来,但脸色更苍白。“阿荺,你吓着我了。”司马措吁出一口长气。
  “我好累,刚才睡着了。”
  司马措低头,将自己的脸贴在姚荺的额头上,额头依旧冰凉在出冷汗。
  赤月掉头向术木合奔去,术木合在队伍的另一头。
  “术木合,你让胡鹿姑去给_0_han_0_ren女子瞧一瞧,她好像生病了。”
  胡鹿姑是匈奴的名医,术木合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他。
  术木合微愣,但马上道:“狐鹿姑,你去看看那汉女。”
  胡鹿姑跟着赤月去看姚荺,这时司马措已经下马,将姚荺放在草地上给她喂水。
  鸳鸯蹲在一旁,急得焦头烂额。
  “快给她看看,她好像要死了。”赤月心直口快,司马措听到后简直心如刀绞。
  胡鹿姑审视姚荺的面容,伸手揭开她的眼皮,又拿起她的手腕把脉。
  司马措怔住,胡鹿姑似乎用的是_0_han_0_ren的诊病方式。
  术木合也踱过来,只见姚荺脸上已失去颜色,卧在草丛中仿佛一株枯萎的花朵,但依旧楚楚动人。
  汉女给他的感觉就像是美味佳肴,令人想吃掉她,而匈奴女人就不会有这种感觉。
  匈奴女子不会诱惑人,但这快要死掉的汉女居然对他产生一丝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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