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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活寡的皇宫悠闲日子-分卷阅读56

道不明的诱惑。
  “死了吗?”术木合比赤月还要直接。
  “不许胡说。”司马措突然怒吼一声,这声惊天动地,像虎在咆哮。
  赤月被骇到,司马措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温文尔雅,即使那天拿剑架在她脖颈上,那周身也是毫无杀气,可现在他变得十分可怕。
  术木合感受到司马措的杀气,沉重得乌云压顶。
  “他真会掩饰。”术木合咬着牙,初次见到司马措,他表现得人畜无害,还有些弱,原来他只是隐而不发,若发必如风雷之势。“果然_0_han_0_ren皇帝不可小觑,便是他被迫流亡,也必是有过人之处。”
  一时之间术木合竟忘了责斥司马措。
  胡鹿姑诊断半晌,道:“左贤王,这汉女是被蚊虫咬了。”
  “蚊子能把人咬成这样?”鸳鸯眼珠子快瞪出来。
  “当然能,草原上有许多种蚊子,其中有一种灰蚊子咬人后,人起先会发冷,没力气,全身酸痛,几日后全身发热,大汗淋漓,或者冷热交替,重者会晕厥,及至死亡。”
  鸳鸯捂住下唇,道:“那我也被蚊子咬了怎么没事?”
  “身子好的人能压住,身弱之人自然会发病。”
  “请问此是何病?”司马措心急如焚。
  “此病唤作疟邪,这名汉女从中原而来,长途跋涉,必是饮食不定致脾胃受损,又起居失宜,劳倦太过,元气耗伤,这疟邪乘虚而入便就发病。”
  说着,胡鹿姑掀起姚荺的袖子,果然见手臂上有被蚊子咬过的痕迹。
  “您既然知道是蚊子所咬,那一定有治疗之法。”司马措心砰砰乱跳。
  “有。”
  胡鹿姑从衣袋中掏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有些研磨过的青色药粉,他取下腰间的水袋,又要了一只碗,将那青色药粉倒入碗中,用水搅拌,喂给姚荺饮下。
  “幸好发现得早,不然治起来相当麻烦,这几日都得服药。我所剩的药也不多,须得采药。”
  胡鹿姑给了司马措几个小纸包,嘱咐他每隔四个时辰喂姚荺一次药。
  “谢谢。”司马措脸上终于露出笑意,但只是瞬间又消失了。
  术木合瞅着姚荺苍白的面容,这样的女子死了也是可惜,遂命人就地扎帐篷,在此歇几日。
  “拿羊奶喂给她饮。”
  匈奴人长年饮用羊奶和马奶,这比补药更滋补,不管男人女人都身强力壮,不像汉女风吹吹就倒了。
  帐篷扎好后,司马措便抱着姚荺进去,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姚荺身畔。
  鸳鸯则在帐篷外面,眼睛盯着天空,看到有蚊子便啪地一下打死,嘴里还骂道:“叫你们咬我二娘,我把你们全部拍死,你们这些死蚊子,我拍死你们。”
  草原上的蚊子确实多,大大小小的蚊子,但鸳鸯没放在心上,毕竟小时候在乡下哪个不被蚊虫咬。
  可现在她才知道,蚊子咬了人,人会得病。
  “拍死你们。”鸳鸯咬牙切齿,姚荺可是她最放在心上的人。“我和你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百丈多远的地方,司马御正伏在草丛中注视,因为隔得远,他没有听到这边的谈话,只看到匈奴人又扎起帐篷,似乎是不走了。
  这情况很奇怪。
  “后退。”
  草原上没有遮挡,一行人匍匐身子向后退,退出两三百太远才起身坐起。
  “西陵王,他们怎么又不走了?”
  司马御神色凝重,对面应该是出了事。
  “小戴,你夜里混进去查一下发生什么事。”话音落下,司马御又改了口,道:“算了,我亲自去。”
  他决定亲自混进敌营,一来探姚荺和司马措,二来想探下术木合的虚实。


第51章 十六叔,你是欢喜上我了吗……
  深夜, 万籁俱静,司马御匍匐在草丛中,又大又凶的蚊子向他脸上袭击, 他却依旧纹丝不动。
  换作常人早就去拍打蚊子,可他竟能忍住奇痒。
  帐篷的四周只有少数士兵在巡逻,术木合大概认为不会有敌人,因此他们需要防范的反而是狼群。
  草原上的狼很多,成群结队, 多的狼群达二三十只, 少的也有十来只。
  四个角落里各燃着一堆牛粪点燃的火,火不大,但足够照明。
  这时一名士兵从帐篷里出来方便, 他睡得迷迷糊糊, 眼睛也不睁, 撩起裤子便拉尿。
  司马御见机不可失, 瞬间纵起向那士兵扑去,他扼住那士兵的头往左一扭,只听咔嚓一响,颈骨便被折断,两人无声无息地又落入草丛。
  很快, 司马御扒下匈奴士兵的服饰换上,也装作迷迷糊糊没睡醒的样子向营地走去。
  巡逻的士兵也困得很, 见他穿着匈奴士兵服饰也不及多想, 打趣了一句。“高车,你一夜几次尿,要多喝点羊奶补补,不然你女人不高兴。”
  司马御嗯嗯几声, 不多理睬,摇摇晃晃往前。
  他在草丛中窥视许久,差不多知道姚荺和司马措所在帐篷的大概方位,因此进入营地后径直朝两人的帐篷方向走去。
  营地里面无人巡逻,如雷的鼾声在帐篷中此起彼伏。
  有一间帐篷安安静静,司马御在帐篷前停留,向四周看了一眼,此时无人出来,他掀开帐帘进去。
  里面的光线很暗,但依稀瞧到一名女子躺卧在地面,司马御瞅了一眼,这女子的身形丰满,根本不是姚荺,倒像是那个匈奴公主,他蹑手蹑脚又退出来。
  往前走了几丈远,从一个小帐篷里出来一名女子,手里端着一个木盆司马御瞅了一眼,这女子竟然是鸳鸯。
  刚才姚荺出了一身汗,鸳鸯给她擦干汗后又换了干净衣裳,便拿着脏衣裳去河边清洗。
  “姚荺一定在这间帐篷里。”
  司马御的牙齿咯吱咬响,说不定他一进去就能看到姚荺和司马措相拥卧在一起。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手起剑落,结果这对狗男女的性命。
  司马御气极败坏地挑帘进去,羊毛毯上躺着一个人,纤瘦的身形如同花株一般,几乎不用看五官,司马御就断定是姚荺。
  帐篷里只有姚荺一个人,司马御哼了一声,心道:“算你运气好,你们要是卧在一起,两个都得死。”
  既然两人并未同卧,司马御也不想杀人。
  他走近前,忽然姚荺发出一声呓语,起初司马御没听清,但瞬间姚荺又说了一声。
  “四郎。”
  司马措排行第四,那姚荺是在呼唤司马措。
  在梦中犹自惦记司马措,可见姚荺对司马措极为钟情。
  司马御心头火起,杀机浓浓,慢慢拔出玄铁剑。
  剑从剑鞘中拔出毫无声音,剑尖慢慢地指向姚荺的胸口,只要司马御略微用力,剑尖向前一送就可以插入姚荺的胸口,姚荺就必死无疑。
  刺人的寒光在剑尖滴聚,这把剑杀过很多人,也曾经饮过姚荺的血。
  司马御恶念越炽越重,此时他已分不清自己究竟要杀姚荺的目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姚荺非死不可,姚荺一死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四郎,我愿意与你去任何地方。”姚荺还在说梦话,声音柔情蜜意,极尽缠绵。
  司马御简直忍无可忍,正要结束姚荺的性命,但转瞬间他想到,姚荺还在梦里与司马措相会亲热,若这时杀了姚荺,姚荺死得甜甜蜜蜜,没一点痛苦遗憾,这倒是便宜了姚荺。
  因此,要叫醒姚荺,可不能让她在梦里快快乐乐地死。
  司马御凶狠地去推姚荺。
  姚荺被推醒了。
  她睁开眼看到面前的黑影,立即感到凛烈的杀气。
  光线很暗,虽然姚荺也没看清面前人的五官,但同样认出司马御。
  这个男人终于又追来了。
  “姚荺,你该死,竟敢背着本王与司马措私逃。”司马御咬牙切齿,此时他才有机会质问姚荺。
  “我不过是和我夫君离开家乡而已。”姚荺轻描淡写。
  剑光一闪,霎时冰凉的剑横在姚荺的脖颈上,司马措尽量压低声音,道:“说,你与司马措有没做出丑事?”
  “我与我夫君做任何事都是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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