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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活寡的皇宫悠闲日子-分卷阅读97

满木柴,估计有几万斤之多,但姚荺说不够还要继续砍柴。
  卢俊章运过来的冰块堆在村子的前面,仿佛是在村子前建造了一堵冰墙,这几日夜里鳄鱼便没有来村中,可能是冰块的寒气太重,鳄鱼怕冷便就不来了。
  天气依旧没有下雪的迹象,说冷也不算特别冷,但还是有些冷。
  这几日司马御没有上山顶去看云,而是特意吩咐了一名士兵,让他每日去山顶看云,如果有云就报告。
  眼见着元月中旬也快过完了,到了下旬下雪的机会就更少。
  刚刚司马御去砾石滩看过,那里聚集至少上千条鳄鱼,因村子的冰墙堵住去路,它们便都到了砾石滩上,在柴堆上打滚玩耍。
  司马御只恨不得一把火点着柴堆,烧死这些鳄鱼,但他深知鳄鱼的速度很快,火一着就会迅速逃到海中。
  他急匆匆向村里子赶,出来这一会只怕两个女子会吵起架,两名女子当着他的面都敢吵得面红耳赤,这他人不在估计吵得更厉害。
  等到院子就听到卢蜓的声音,卢蜓的声音大得刺耳,她骂姚荺又蠢又傻,奇怪的是姚荺居然没有回骂,按往常姚荺马上回击。
  司马御悄悄爬上院墙,只见两名女子都在院中,姚荺坐在门前的石墩上懒洋洋地晒太阳,卢蜓大声骂她,她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这样的神色就又像极从前风轻云淡的姚荺,姚荺最大的本事就是无视你,无视比蔑视还让人生气。
  司马御曾经就被姚荺的无视气得半死,你骂她,指责她,训她,人家全然没有听到,自己白费了口舌和心情,那感觉就像是骂自己。
  “阿荺恢复心智了?”
  若是小孩心性的姚荺,定会和卢蜓吵得不可开交。
  司马御爬下院墙,从院门里进去,这时姚荺看到他进来,便才骂了卢蜓一句:“蠢猪。”然后她露出笑容,向司马御欢快地跑去。


第83章 我是想当刺史的女婿,但不是……
  姚荺亲密地拥住司马御的腰部, 把头依偎在他肩上。“四郎,卢蜓骂我,你替我教训她。”姚荺嘟起唇。
  司马御也挺反感卢蜓骂姚荺的那些话, 女孩家动不动就骂人傻骂人蠢。
  “以后你再骂阿荺的话,只好给你另外安排屋子住。”司马御板起面孔,卢蜓这个丫头有必要让她吃些教训,太无法无天,卢俊章真是养女不教。
  姚荺嘻嘻地笑, 欢喜地拍手。
  卢蜓不服气, 道:“她刚刚骂我是蠢猪,你怎么不说她?不公平,你徇私。”
  “我只骂你一句, 你骂我好多句。”姚荺插嘴。
  “骂一句也是骂, 和骂十句有什么分别。”
  司马御头疼脑胀, 两个女子又吵起来了, 这要是男人一拳打倒一个,偏偏是女人。“不许吵,以后谁要是再骂人,全部送走。”
  卢蜓哼了一声,提脚便进屋。
  姚荺也不理睬司马御, 背过身坐在门前的石墩上。
  “别生气了,我心里是向着你的, 但我不是普通人, 不能徇私,不然就不能服众,你要明白。”司马御蹲在姚荺的面前,握着她的双手。
  “你现在本来就是普通人嘛!”
  司马御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虽然是普通人,但时刻还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军人看待。
  在军营中必须处事公正,以军规作则,这样才不会引起非议,否则极易发生兵变。
  “阿荺,以后你就不要理睬卢蜓,我们都不理睬她。”
  姚荺没有说话,凝视司马御的面容,司马御见她这种神色心里陡地一个激灵。“阿荺,你在想什么?”这样的神色让司马御心惊。
  “没想什么,我们到屋顶上去看云吧!”姚荺的声音很轻。
  “好。”司马御扶起她,轻轻一跃,便将姚荺带到屋顶上。
  两人在屋顶上坐下来。
  从大海的那面飘过来一团团的白云,姚荺抬起了头,头顶上的云层很厚,重得好像要坠下来。
  姚荺伸出手,似乎要去触摸云朵,然后她站起了身,在屋顶上转圈。
  “小心。”
  司马御搂住她的腰,这屋顶上的瓦片极滑,一不小心就会摔下去。
  “可惜山那边的云看不见,不知有没有?”姚荺叹息。
  “那我们就再等等。”司马御抱着姚荺坐在自己腿上,这瓦片还很凉,坐久了寒气入骨。
  姚荺枕在他肩上。
  司马御蓦然间想起以前为了给姚荺颜色,令赵常侍不许给姚荺送月俸,还停发姚荺宫中所有人的俸禄,姚荺也不吱声,当掉衣物维持用度,还打点针线准备做鞋去卖。
  对他所有的威胁,姚荺都视若无睹,她以一种顽强的生命力活着。
  很多次,司马御都被姚荺气得牙痒痒,想要让她屈服,但她没一次屈服。
  “阿荺,以前我对你很不好,你能原谅我吗?”
  他没等到姚荺的回应,低下头一看,只见姚荺瞪大眼望着他,眼珠不停地转动。
  “怎么了?”
  “你以前怎样对我不好?你有很多女人吗?”
  这想到什么地方了?
  “不是,你别胡思乱想,我只有你一个女人,其他女人我连手都没有碰过。”司马御赶紧解释。
  姚荺啐了他一口,道:“我才不信,你还把卢蜓扛在肩上,怎么女人的手没碰过,撒谎。”
  “我那是为了救人,难道你还见过我与其他女人亲密不成?”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你刚刚帮着卢蜓我才不信你。”
  司马御听她又纠结刚才的事,笑道:“我真不是帮卢蜓,你们两人都骂了对方,我不能只说她不说你吧。”
  “为什么不能只说她?哼哼,我知道了,你想当闽州刺史的女婿。”
  司马御无奈地摇头,道:“嗯,我是想当刺史的女婿,但不是闽州刺史,是益州刺史的女婿。”
  姚荺的父亲姚再兴外放益州做刺史,这也是司马御安排的,当时司马御是基于报复姚荺,让她尝尝亲人分离不能见面的痛苦。
  “你还有认识的女子啊?益州刺史的女儿是谁?我见过没有?你到底认识多少个女人呀?”姚荺一脸惊讶。
  “就是你啊!你阿父是益州刺史姚再兴,你不记得了?”司马御吃惊不浅。
  姚荺摇头,一脸茫然。
  “算了,不记得就别想了,以后会记起来。”司马御忽然打定主意,尽量不要提以前的事,姚荺这样也挺好的。
  “那益州刺史的女儿是谁?”姚荺凶巴巴地盯着他。
  “没有谁,我骗你的,我真的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信我行不行?”
  姚荺摇头,道:“你刚刚说你想做益州刺史的女婿,你肯定心里藏着一个女人,你快说是谁?”
  司马御都不知要怎样编,他从不说谎,以他的身份也无须说谎。
  “说呀,你快说呀,你不说的话我就不理你。”姚荺伸手戳着他的胸口,又去拔他的胡须。
  司马御头疼了,说益州刺史的女儿是姚荺,姚荺又不信。“别拔胡须了,很疼。”司马御握住姚荺的手,哄道:“你别急,我告诉你,全告诉你听。”
  “说。”姚荺的唇嘟得老高。
  “就是我曾经认识一个女郎,但我把她当成我的仇人,做了很多对不起她的事,可后来我发现我其实很欢喜她。”
  姚荺摸着嘴唇,道:“那你既然欢喜她,怎么没和她在一起?是她不原谅你吗?”
  “她过世了。”
  司马御本来不想咒姚荺过世,但如果不说过世怕姚荺又时刻提起,干脆就说过世一了百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哪有空口咒人死的。”说完,司马御心虚不已,他就是空口咒姚荺死。
  姚荺盯了他半晌,才点头道:“好吧,我相信你。”
  司马御嗯了一声,又将姚荺拥入怀中,轻轻吻了她的嘴唇。“以后好好与我一起过日子,我心里也只有你,不会有别的女人。”
  卢蜓从屋里出来瞧到他俩在屋顶上相拥,心中一股气全身乱窜,遂干脆就在院内舞剑,但她偷瞧了几眼,屋顶上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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