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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雨-分卷阅读34

改初心,至今还在维持着两项极度不兼容的生意,正所谓姜太公钓鱼,死耗子就看上你这只瞎猫了。
纪真宜真就看上他们家是开烧烤的了,尤其大x点评上他们家的“滨哥夜宵”评分奇高,而民宿价格又奇低。店里多是自家人帮忙,滨哥和他弟弟海哥是对双胞胎,同时滨哥自己又生了对双胞胎男孩,虎头虎脑,叫大宝小宝。
纪真宜非常震惊,还和谢桥讨论了一下,生双胞胎是不是有什么家族基因优势?又傻了吧唧地问,一对男双胞胎和一对女双胞胎结婚生出来的孩子会不会长得一模一样。
滨哥店里白天没什么客人,嚼着槟榔,硬要给他们俩当导游,说哪有民族舞看,哪贝壳特别多,沿海公路的风景如何波澜壮阔……
纪真宜也十分不把自己当外人,看见滨妈和滨嫂在那洗生蚝,也殷勤地上去帮忙了,坐那和人家说说笑笑,哪是个客人,不知道的以为是什么上门女婿。
谢桥显然就没有这种亲和力,他一去人家连忙摇手。
“不用了不用了,别把衣服弄脏了。”
“没事,没剩多少了,不用帮忙。”
“没关系,小桥来玩一玩,我正想偷懒呢。”纪真宜把自己_0_pi_0_gu底下的小板凳挪出来,“小桥坐这,戴手套啊,小心点。”
“嗯。”
一下到了傍晚,不知道吃什么好,滨哥说他的海鲜炒粉是当地一绝。纪真宜拍板说,行,来一份海鲜炒粉,要宝宝辣。
滨哥拿着大勺出来问他,“那我就不懂了,宝宝辣是什么辣?”
“就是你们小宝吃什么辣,就给我们小桥吃什么辣,丁点儿就行。”
吃过晚饭,去附近景点逛了一圈,遇上个贼眉贼眼拉人看特色民族舞的,花样是_0_bu_0_chuan衣服,谢桥说_0_bu_0_chuan衣服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个民族。纪真宜笑得打滚,又到处看了一圈,十点多才回去。
回去的时候,店里全是人,里间还有人打麻将,吵吵嚷嚷,怪不得没人愿意住。滨嫂和两个牌友三缺一,实在拖不到人,滨哥上来敲门问他们打不打麻将。
纪真宜说学生没钱。滨哥说打小的,不赢他们钱,玩玩,谁赢谁请海鲜咖。
纪真宜黑眼珠一转,“我要是赢了,滨嫂的小电驴明天借我们开开。”
滨嫂说,“小电驴?电动车吗?”
电动车是她用来接送孩子的,平时也用来买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纪真宜惦记上的。
“嗯,不白骑,给租金的,实在不放心,我们放押金行吗?”
滨哥豪气,“你要能赢,电动车你骑,不收钱!”
于是纪真宜上桌了,谢桥不会打,纪真宜让他在旁边看着,当个吉祥物。桌上其余三位包括滨嫂都是老牌友了,高手算不上,老手肯定是。
纪真宜不太懂当地麻将的玩法,也没什么手气,打几盘输几盘,他心态好,说就当交学费了。还没打上两圈,刚摸着门,纪真宜上家一位年轻些的妈妈接着家里电话,三催四请,硬被叫回去了,又是三缺一的煎熬场面。
谢桥坐下了。
纪真宜问,“你不是不会吗?”
谢桥说,“看会了。”
这里的麻将最大不同在有番才能胡,别说胡牌,就是记住各种番都能把纪真宜绕晕。
谢桥坐下来第一把就平胡了,第三圈的时候直接打出个十三幺。
等人出牌的过程是兼具无聊与_0_ci_0_ji的,很多人会有小动作,滨嫂就喜欢拇指和食指捏着最后一张牌转着玩,纪真宜毫无坐相,百无聊赖地歪着瘫在椅子上。
谢桥都比平时散漫一些,他倚着椅子,挺拔的脊椎微微松懈下来,食指在最后一张牌上有规律地敲击着,每打出一张,指尖会在牌角拨一下,让麻将旋着滑过去。
他就是这么气定神闲地打出十三幺的。
纪真宜第一次觉得会打麻将的男人也这么帅,也不知道是谢桥长得帅,还是聪明给他添光添彩。
第三圈开始,纪真宜感觉到谢桥故意给他喂牌了,前两次还没意识到,以为谢桥算有遗策,让自己捡漏了。后来一次比一次喂得准以后,他再不察觉都对不起谢桥喂的牌了,又怕谢桥喂得太明目张胆了,干咳了一声,谢桥眼都没抬。
他朝桌子底下看了一眼,特地脱了人字拖,警示地踢了一下谢桥小腿,谢桥没反应,他又踹了一下,谢桥瞬间两腿合拢,把他的脚夹住了。
纪真宜脸色一变,又开始往外拔,半天没抽出来,他都没脾气了,朝谢桥咳得惊天动地。
谢桥抬起眼,唇角微翘,要笑不笑的,狡黠又俊俏,“干嘛?”
第二十九章 (下)但愿人长久
打完散场,纪真宜附耳问谢桥,“你不会算牌了吧?”
谢桥轻轻掠他一眼,“运气。”
纪真宜琢磨也是,再厉害也不可能算出其他三家手上所有的暗刻,又能杠出那一副暗刻,还能把自己的牌刚好胡那一张吧?想着谢桥之前一连打出俩双黄蛋的辉煌战绩,也不足为奇了。
妈的,运气好比聪明更让人嫉妒!
夜宵吃海鲜咖,纪真宜一见海鲜就想起白天那个外国友人,有点反胃,剥了两只红虾全放谢桥碟里了,自己在那吃花生米。
滨哥端杯而起,干杯!
纪真宜热情响应,干!

纪真宜看着豪气干云,其实酒量非常一般,啤酒只能喝一瓶,白酒一杯就倒。他还没吃什么就醉了,下巴磕在谢桥肩头,偷偷告诉他自己是条金鱼,一直咕噜咕噜朝谢桥吐泡泡。
他醉得面颊敷粉,鼓着腮帮子,两瓣红嘴唇圆圆地撅着,谢桥颈侧的皮肤被他呼出的鼻息烫得发热。
桌上人多,闹闹哄哄。
纪真宜脸红扑扑,安安分分在那吐泡泡。
谢桥看着他,突然觉得纪真宜变成一条金鱼也挺好的,多可爱啊。
吃完散场,纪真宜歪歪扭扭地坐在那,谁和他说话都不搭理,只巴巴看着谢桥。
谢桥更觉得他乖巧,温柔地低声哄他,走吧,我们上楼。
纪真宜说你是猪吗?我是鱼怎么走路?
……
谢桥没办法只好把他扛上楼。
房里闷热不堪,谢桥喝了口白酒,脸上有些烧热,想把纪真宜带去浴室洗澡,纪真宜抱着床桅,死活赖着不去。
“你不是鱼吗?鱼要进水的。”
纪真宜反抗,左扭右摇,哼哼唧唧不愿意,一会儿说他一进水就淹死了,一会儿又说那不是水,是油锅,谢桥要吃他。
谢桥说金鱼不能吃的。
纪真宜发脾气说,我才不是普通金鱼呢,我是小美人鱼!
然后一直生气地冲谢桥吐泡泡。
谢桥被他闹得一身汗,只得先倒了杯茶给小美人鱼解解酒,又把他抱上床去,后知后觉去开空调。
纪真宜被灌了杯茶,脑子仍然晕晕沉沉,勉力睁开眼,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抬起双臂,脱下T恤,很不驯地在头上抓了两把,精赤着上身进了浴室。
浴室的灯亮了起来,阵阵湿润的水流声敲击着耳膜,密密麻麻的滴答。
纪真宜无助地躺在床上,意识陡然变得清晰,那朵积压在肺里的乌云好似钻进了脑子,头疼欲裂,涨得要炸开,眼前变得白茫茫一片。
他有种山雨欲来的直觉,抗拒得想哭,脚跟抵着床单不自觉地后缩——我不想见他,别让我梦见他。
终究还是梦见了。
那不是任何一个特殊的日子,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一天,他说,“我想看海。”
韩放筝坐地板上打游戏,一根饼干棍被他叼得匪气十足,英挺的眉头皱了起来,“看海?今天还是明天?急吗?走,哥带你去看海。”
韩放筝放下手柄就带他走了,还跟着离家出走,死皮赖脸要去的丁晃。那段时间韩放筝被家里“经济制裁”,手头很紧,三个人买了学生票,南下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火车才到。
他们挤在一间房里,纪真宜一个人睡床,他晚上迷迷瞪瞪醒来,闻到燎燎的呛人的烟味。韩放筝和丁晃两个人坐在地板上,边小声交谈着边抽烟。
纪真宜忽然诈尸一样直挺挺坐起来,吓得丁晃手一抖,烟灰差点烫了脚。
“我也要一根。”
韩放筝置若罔闻,“你要个屁,闭眼,睡觉。”
“我也想抽。”
“我抽死你,不准碰,赶紧睡觉。”
“为什么你们可以,我不可以?”
韩放筝已经把烟掐了,又拽又傲地觑着他,“我规定你不可以。”
“那我也规定你不可以。”
韩放筝看着他,眼里笑意零星,“怎么?要管我了?”
纪真宜说,“不是,是我觉得吸你们的二手烟,还不如我自己的一手烟健康。”
韩放筝气急败坏,把无辜的丁晃那支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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