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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56

的。”
  想了想,又凑了过去,悄悄道:“其实我也知道孙老头儿忽悠人,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在茶馆说书,若真的知道了实情,肯定会被灭口。”
  谢如琢的注意力终于从书上转移了,她静静的看了宋望星半晌,微微一笑:“你一个小小的僮官儿,倒是看得透彻。那照你这样说,谎言当道,真相到底是什么,岂不是没人知道了?”
  “有人知道的。”他神神秘秘的。
  谢如琢与海贝对望一眼,坐直了身子,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此时的面容有多么严肃:“谁?”
  气氛攒够了,宋望星一拍手:“那当然是贺三公子自己啊。”
  谢如琢提起的一颗心又落了回去,对这小子颇有些头疼,挥手示意海贝将这个捣蛋精给拖出去:“今天中午罚他吃两盘青菜。”
  海贝气得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拎了出去,她怀疑自己天天跟着宋望星在一起混久了,好不容易从自家姑娘身上学到的聪明劲儿全没了,竟然会相信他什么说书的鬼话。
  两人闹腾着走后,谢如琢却难得开始思考起来准远大将军的事情,宋望星说得没错,作为贺家唯一一位幸存的人,贺清思必然是十分清楚这里头的是非曲直。
  等等,她忽然打住,她既不能主持公道,又不会多管闲事,为什么要去了解贺家,自己分明与贺家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差点被宋望星这小子绕进胡同里去了。
  年后,连续下了几天的雨,一场春雨一场暖,等到院子里的花都盛开的时候,已是草长莺飞的三月天了。
  这样一个生机勃勃的季节里,北方却是厮杀声阵天,天子终于对西南下手了。
  永州城距离京都与西南充州的距离都不近,可消息却像长了翅膀一样,潮水般的往永州城里涌,大街小巷都在讨论战事。
  宋望星少年心性,对这场战事十分关注,最近店里都不太能见到他的人影,每次满头大汗的回来,都能听一耳朵一手情报。
  谢如琢自己也是时时刻刻想知道进展,对他的行为算是默许了,只是严肃警告他,不许在外头胡乱说话。
  但据他传回来的消息,西南情形不容乐观。
  朝廷人数不多,且西南地势显要,易守难攻,是个难啃的骨头,但不知为何,贺家军却未有人应战,偶有交锋,都只是些散兵游勇。
  外面都在传,贺清思虽智勇双全,但到底没有其父的用兵之能,不足以令人信服,是以都无人愿意任其差遣。
  现在正是中午,用饭的人络绎不绝,因为谢如琢这几日来得勤快,无论是后厨还是跑堂都格外的警醒,酒楼里人虽多,却是乱中有序。
  谢如琢站在柜后盘账,实则两只耳朵高高竖起,在听前方那桌人讲话。
  “文之兄,你怎么看?”
  “...圣上大抵是想快刀斩乱麻,若贺家那位小公子成了气候...”
  两人都穿着时下文人喜爱的立领长衫,心照不宣的对望一眼,齐齐举起手中的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永州不同于文盲雾城,这里读书人众多,对政事也有独到的见解,就是有一样不好,读书人最爱搞那一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但谢如琢忘记自己在这个朝代也算半个文盲,她根本会不出来,


第46章 “姑娘,你的手在抖。”……
  两地打仗的理由还没彻底弄清楚, 但永州城里的人却越来越多。
  北地与西南战火纷飞,殃及的可不仅仅只有这两个地方,随之而来的就是百姓流离失所。家乡倾覆, 只得另谋出路,永州这一样一座平和而繁华的城市, 成了首选。
  据宋望星说, 因为从北地跑来的百姓太多了, 已经威胁到了城内的治安,永州北门近日已经_0_jie_0_yan了,必须得凭官府发放的文书才能出入。
  可即使如此, 仍旧有许多人花重金想方设法进城来,谢如琢这几日走在路上随处都能见到操着陌生口音的外地人。
  城内拥挤不堪,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城内的酒肆生意空前的红火,海贝数银子数到手软之余,也不忘记跟谢如琢汇报:“姑娘,我瞧着陈记米行的老板越来越奸猾了,前些日子江南出新米了,他借口给咱们涨了价, 但今日采风说,陈记送来的米都是些陈米。”
  谢如琢拿过账本一看, 近日采买粮油的花费确实比往常高出许多。
  “有匪君子”每次采买粮油都会多储备一些,但是每次买的米都必须是新米, 这样才能保证先进先出的时候的质量。
  新米本就贵, 涨价之后更贵,可谢如琢每次都是眼都不眨的成批成批的买,从没说过二话, 是以“有匪君子”一直以来都是陈记米行的大客户。
  但这陈记掌柜以次充好却是犯了谢如琢的大忌。
  她蹙着眉头,合上账本,对海贝道:“你去把这次送来的陈米装一点带上,叫望星陪我们去一趟陈记。”
  陈记米行生意做得很大,城南有几家店铺,可最大的粮仓和总店却开在城北,从城外运米回来,再散到城内各地零售,陈家几乎一家独大。
  马车从中安路往北驶去,一路上时快时慢,待进了城北,几次被人潮逼停,再也走不动了。
  “姐姐,前面过不去了,咱们得下来走过去。”
  海贝撩开帘子一看,唬了一跳:“姑娘,好多人!”
  谢如琢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城北比城南夸张,这里本就是人流集中的地方,客栈人满为患,甚至有许多人在客栈外面席地而卧。
  宋望星在外头牵着马,遏制马蹄四处乱踢,怕一不小心伤了人。
  旁边一家客栈的小二使了人来驱赶,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些人死活不肯走,吵吵嚷嚷间,客栈里的家奴拿了棍子出来。
  那些人无处可去,两方一片混乱,长长的棍子伸出来,差点殃及了马车上的谢如琢。
  宋望星一手扯住缰绳,一手飞快的从斜下方伸了出去,准确无误的握住了那根棍子,喝道:“长没长眼睛,没看见有人吗?”
  那人看了他们两眼,见他脸嫩又十分稚气,瞬间骂骂咧咧起来,将怒气全撒到了他们身上:“小子,毛都没长齐,也配跟你爷爷过不去!”
  污言秽语气得海贝脑袋疼,她刚要破口大骂却被谢如琢一记眼神阻止,外头人多势众,若是再闹下去对他们三人反而不利。
  谢如琢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随后放下帘子,吩咐道:“望星,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宋望星应了一声,趁那人抢夺棍子的时候,手上却凝了力气,重重一弹,眨眼间棍子狠狠的敲在那人的脑门上。
  他放了缰绳,一挥马鞭,马蹄高高扬起,围观的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到了陈记门口,让小二眼尖,一瞧见宋望星便知道“有匪君子”的谢掌柜来了,他没像往常一样热情的迎上来,反倒麻利儿的转身跑了。
  谢如琢刚上台阶,陈记的掌柜陈松步履匆匆的从屋内出来了,笑着将人往里迎:“谢姑娘是个大忙人,今日怎么有空来小店坐坐?”
  谢如琢与他打交道也不是头一次了,废话不多说,将海贝手里拎着的一小袋米扔在他面前,出声质问:“合作这么久,你陈记哪一次涨价,我多说过一个字?哪次收钱,我不是痛痛快快的给银子,当然,你陈记也一直给我们供的好米。我一直以为咱们两家已经达成了默契,可如今才发现,是我一厢情愿了?”
  陈松是标准的“三小”长相,脸小、嘴小、眼睛小。通常眼睛小的人,会给人一种精明市侩的印象,他瞥一眼米袋,心里已经十分清楚谢如琢的来意。
  但他深知谢如琢的性子,没拿那些弯弯绕绕的场面话出来说,索性直言道:“谢姑娘可知道永州城里现如今粮价几何了?”
  谢如琢不假思索:“一石四百五十文。”
  半年前她把永州城内每一家粮油铺子的行情都打听到了,然后一一对比之后选了陈记,陈记最开始谈的粮价是三百二十文一石,几次涨价之后,最近的一次账上是四百五十文。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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