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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57

松却摇了摇头,报了一个离谱的数字:“六百文。”
  他微微侧坐着,脸上的神情带着隐隐的激动,见谢如琢几个面面相觑,特意补充道:“六百文还是陈米的价,今年的新米得要这个数儿。”
  陈松向她比了个手势。
  新米竟然涨到八百文一石!打个比喻,以往吃三碗饭的钱,现在只能吃一碗。饱腹的东西足足涨了三倍,前世通胀也没有这么厉害过,谢如琢忍了好久才忍住脱口而出的骂人的话。
  “所以啊,谢姑娘,你可千万别觉得陈某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如今陈记的客人,你们家是最后一个没涨价的。”
  谢如琢把粮价先放在一边,她现在更关心另一个问题:“城里这么多人,每顿都要吃饭,你们把粮食炒到这么贵,这样下去,谁还吃得起饭?”
  “哎,此话差矣,这粮食可不是我们炒的,谁让现在正打仗呢,也没人让他们往永州跑啊,正是粮食不够吃,才要涨。这别人家都涨价,我陈记也不能说放着现成的钱不捡是不是。”
  谢如琢才不信什么粮食不够吃,且不说现在大米正是熟季,那永州虽然对外地人管制,可没有对进城的物资管控,否则城里就不止是打架了。
  “陈掌柜,你莫不是想发战乱财?“
  陈松一怔,想起最初“有匪君子”这家酒楼找上门谈生意的时候,他十分意外这家的掌柜是个如此年轻的姑娘,他早就听过这家的大名了,但是没去捧这个热灶。
  后来两家合作,一系列的买卖证实她办事谨慎灵活,气度心智不输男儿,他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尊重,。
  但是陈松看得明白,这种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所以,这次陈记合作的所有酒楼都大涨,唯独“有匪君子”没有,只让下头人把这次要送的米换成了去年的新米,不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但他不知道的是,谢如琢对店里所有人的要求第一条就是不得以次充好,外头采买回来的东西,必须一一掌眼,所以才会第一时间发现。
  陈松挥手让旁边伺候着的人下去,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谢姑娘,这件事我陈松对你已是仁至义尽,其他的事情你也不要多管闲事,我只与你说一句话,这件事情不是你我能够插手的。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谢如琢若是再听不明白,那可真是白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另一边的陈家后院。
  刚才两人谈话的时候,陈松挥退了所有的下人,海贝和宋望星也被请到院子里头喝茶。
  院子里有个后门儿,当时正好打开,从外头传来了马车轮子滚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嘈杂的人声。
  宋望星对北地人的声音很敏感,然而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原本招待他和海贝的那个下人,试图要遮掩什么似的,匆匆的把后门关上了。
  他给海贝使了个眼色,趁人不备翻到了院墙上,刚好撞见那群北地人拿出一包银子给陈家的下人。
  根源原来在这儿,都已经成货银两讫的买卖了,难怪官府总也防不住。
  他正在心里骂陈松,却不防脚底滑了一下,还好他有功夫底子,及时稳住身体落了地。
  陈松的话明摆着就是说后面有人做推手,但是这个推手是谁他不敢说,也正因为他不敢说,所以才让谢如琢猜测,这后面的人必定是个有权有势的人。
  偌大的永州城是谁才会有这种权利呢?谢如琢这会儿忽然发现她以为的海清河晏的永州城,或许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个样子。
  从陈记商行那里出来之后,谢如琢的脸色很不好看。海贝和宋望星在外面等她,一见人出来,不约而同的扶着她上了马车。
  直到再也看不到陈记,两人才将刚刚在陈家看到的事情说与谢如琢听。
  自从有了陈松那番话,谢如琢以为自己再听到什么消息都会很平静了,直到海贝在她耳边说:“姑娘,你的手在抖。”
  她平复了一下,简短的将陈松的话说了。
  宋望星立马跳了起来:“偷偷放人入城,这样便能顺理成章的哄抬粮价,如此一来,前前后后搜刮两批银子,真是好黑的心!”
  可怜那些人逃离了狼窝,却又一头扎进了虎穴。


第47章 她拨着拨着,线断了……
  事情似乎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正值初夏, 白天太阳晒了一天,晚间的风微微有些炽热,谢如琢此时的思绪就如同外头翻飞的热浪, 一团乱麻。
  何西施今天在酒楼听说了陈米的事情,还小小的忧心了一下, 可眼下见她这幅焦躁的样子, 却又觉得她小题大做了。
  “之前珊瑚背着你干出了那种事儿, 都把人吃出好歹来了,我也没见你这般样子。”
  况且这次的陈米及早发现,一粒米都还没下锅呢, 远远没有上次的事情严重。
  谢如琢揉了额头,颇有些歉疚:“最近事情多,一直没顾得上陪你说说话,如今反倒让你挂念了。”
  何西施将她身后的窗户开大了些,又将摆在外头的君子兰移到了她旁边的小几上,宽慰道:“我倒没什么要紧,倒是你,疲累的时候多看看这些花啊草的,多少能放松一番。”
  谢如琢将那盆君子兰抱在怀里, 摸着那厚厚的绿叶子,软软的很舒服, 她又多摸了几下,将那叶子生生的摸出来几分光亮, 看着更绿了。
  何西施说得不错, 确实解压。
  她颓然的倒在身后的榻上,双腿略有些懒散的搭在榻沿,单手枕在脑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才有心情回答她刚刚的问题:“这哪能一样,现在的‘有匪君子’随随便便遇上一件事儿造成的影响都比当初那个小店铺大。”
  当初的小店铺说白了就是小个体,除了她之外,另两个丫头都是王家的人,就算遇上什么事儿,店倒了,她人说走就走了,不必为两个丫头打算,一身轻松。
  而现在,“有匪君子”小有规模,上上下下十来口人指着她过日子呢,岂能容她撒手不管。
  何西施不能理解她的这种心态,在她看来,一个姑娘家能开一个豆腐摊儿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又如何能顾全那么多东西。
  她这么想,却没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谢如琢同她不一样,她心里脑子里想得东西都与旁人大相径庭。
  “要我说,永州确实是个好地方,但看你现在一脑门子的官司,也不知道是真好还是假好。”
  何西施这么一说,倒让谢如琢想起了前世有名的一线和十八线理论。
  到底是在灯红酒绿的一线操劳度日好,还是在岁月静好的十八线安稳度日好。前世的她在一线开网红饭馆红红火火,这一世也步上了老路,但如今的永州哪里能与前世的一线相提并论。
  “西施,你想不想回雾城?”
  何西施正说得兴起,冷不丁她话锋一转转到了自己头上,不免错愕,但还是点了头:“我这么些年一直呆在雾城,肯定是想的。但是现在你遇到麻烦了,我总得帮你做点什么,所以要走的话也得等你度过危机再走。”
  谢如琢苦笑:“眼下的情况我自己尚且都不明了,我也是最近才发觉这永州的水深不见底。趁现在还能出城,今晚一过,明日送你回雾城吧。”
  雾城好歹是吴珂的地盘,无论怎么样,对何西施来说是最安全的。
  这两日谢如琢的眼皮老是跳,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她把签筒找了出来,给自己算了一卦,卦象上显示的也是大凶。
  她把卦签扔了回去。
  自从出了小屋村,就没算出过什么好卦,不管是刚去雾城的那一卦,还是手上这个新鲜出炉的,都昭示着他即将经历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儿。
  就像闯关一样,走得越远,站得越高,遇到的挑战也越凶险。
  倒也不是没卜到过好签,唯一一支上上签,却被她不知遗落到哪里去了。
  何西施走的第二天,谢如琢重新调整了一下营业方案,让主厨适应减少大米的用量,多推出一些其他可以饱腹的菜品。
  这样的效果是显著的,永州的粮价疯涨到一千文一石的时候,城里的酒肆已经渐渐歇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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