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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65

思竟然真的从西南跑来了,可是他此时不是应该正无暇分身吗?难道、难道今上兵败了?
  眼见着贺清思的剑越来越近,近得梁冬生都能看到上头自己的汗。
  他蓦然惊醒, 一伸手把旁边的骆实扯到身前,死死挡住贺清思, 狞笑道:“我是大旻朝正四品朝廷命官司,今上亲封的状元郎, 你若是敢杀我, 就是与朝廷为敌,与今上为敌!”
  贺清思毫不在意的一笑,讥诮道:“你以为我会怕?”
  他真是狂, 身上那种不可一世的张狂劲儿,连这身沾满血的、冷硬的盔甲都无法掩藏。
  谢如琢厌恶梁冬生厌恶到切齿,恨不得自己提着刀结果了他的狗命一了百了,但是他刚刚那句话也恰恰点醒了她。
  “梁冬生,你作恶多端,就这么轻易的杀了你,未免也太便宜你了。你借他人之手行不轨之事,恶贯满盈,不过是为了在世人眼中成全自己高洁的美名,既然如此,也该让全天下的人看看,他们一直信重爱戴的知府大人真实的面目到底是何等丑陋!”
  季文舒信步走到贺清思面前,一把攀上他的肩膀,赞许道:“这个主意不错,我看还是先留他一命吧,到时永州百姓知道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他淹死,省得又得你来背这口黑锅,为这种人,不划算。”
  说完,他似笑非笑的看了谢如琢一眼,对梁冬生道:“早都对你说了,这个姑娘不能惹,你偏不信。这下好了,一旦她将你的好事宣扬出去,也不知道京里会怎么处置你,且等着吧。”
  贺思清打了个手势,外头疾步进来一个虎虎生威的中年大汉,二话不说直接捆住了梁冬生,见他嘴里辱骂不停,抬手扇了他几个嘴巴子,又十分顺手的卸了他的胳膊。
  一抬头,见谢如琢呆呆的望着他,还客气的咧嘴一笑:“大意了,忘记这里头还有姑娘家了。”
  说完,两手一只拽一个,把人拖了出去。
  待到屋里风平浪静,季文舒才重重朝贺清思捶去一拳,调侃道:“好你个贺三,前头来信说抽不开身,合着是骗我呢。”
  贺清思没理他,收了剑,对两人道:“先离开这里再说。”
  说罢,去看谢如琢。
  谢如琢碰上他的眼神,沉静点头向他致意,迈动步子先行离开。
  贺清思先前带来的一队人马这会子已经不见了,出永州府衙的途中,地上除了斑斑血迹提醒着这里曾发生了一场血战之外,尸体一个也没见着。
  季文舒同贺清思走在后头,不由得咂舌:“贺三,你不会杀完人,还负责埋尸体吧,否则这些尸体哪去了?”
  贺清思不咸不淡的睨他一眼:“你废话太多了。”
  季文舒无奈摇头:“这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用过就扔啊,先前你信上可不是这么同我说话的,言词那叫一个恳切。”
  谢如琢一个人走在前头,却时刻留意着后头的动静,季文舒先前说与贺清思是同窗,现在看来,他说得真实无疑了。
  还有信。
  谢如琢默默一算,自己似乎欠了贺清思好几次人情了,原先总觉得他欠着自己的,如今却是自己慢慢开始欠他了。
  出了府门,谢如琢竟然见到了宋望星,他正跟着方才那个中年大汉在说话,两人关系似乎很是不错,言谈间尽是开怀。
  她不由得叫了句:“望星。”
  宋望星一听到她的声音,同那大汉说了两句,飞快的跑了回来,拉着她道:“姐姐,以后你不用再担惊受怕了,梁冬生落到表哥手上,就算不死也要蜕层皮。”
  谢如琢问他:“你表哥怎么突然来了,还知道我在永州府衙,是不是你报的信?”
  宋望星挠头,顾左右而言他,一抬头见自家表哥在后头,眼睛一转卖得彻底:“表哥上次来永州,告诉我说如果你有什么危险就递消息给他。姐姐上次差点连命都丢了,我不敢瞒着,就老老实实与表哥说了。”
  正在这时,贺清思的眼神已经扫过来了。
  宋望星想溜,却被谢如琢一把拽住衣服动弹不得。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情,危险的眯着眼睛反问他:“上次来永州?哪个上次,除夕夜?”
  宋望星:“...”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求救般的望向贺清思。
  谢如琢却把他的脸扭了过来,警告的瞪了他一眼:“随后我再找你算账。”而后交待道:“将各位大哥带去店里歇息先休整一下,你定然了解他们的口味,让后厨多做些合口味的饭菜,好好招待。”
  宋望星高兴的“哎”了一声,转而对贺清思比了个手势,一溜烟跑了。
  人已散去,季文舒见贺清思一身狼狈,关怀道:“赶路赶急了吧,要不去我那休整一下,换洗衣服我那里都是现成了。”
  贺清思没说话,视线却不由自主的飘到了谢如琢那里,但见她眼观鼻、鼻观心,嘴巴跟上了锁一样,只得点点头,去了季家。
  季文舒见状,一双眼睛在两人身上飞来飞去,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补充道:“谢姑娘不妨一同前去坐坐。”
  话一出口,贺清思与谢如琢不约而同的看向他。
  季文舒拿着扇子遮挡,微咳一声,补充道:“你手上不是有陈松留下的手信吗?也好拿出来商讨商讨后续,这梁冬生在永州势大,有些事情还是办得越快越好。”
  有理有据,无可挑剔。
  季家。
  季文舒这个主家一进家门就说要去更衣,吩咐了下人看茶之后,只留谢如琢与贺清思两人相顾而坐。
  谢如琢觉得季文舒这人有点不太靠谱,说好了一同商量梁冬生的事情,结果一去恨不得半个时辰都回不来,偏偏这事与他季家也是息息相关,也不好背着他说。
  只是这样坐着难免尴尬,谢如琢也是这两次才发现自己有个毛病,平时能怼天怼地怼空气,对着谁都恨不得能长篇大论,但是对着贺清思,好像总是怼不出来,并且很容易被他牵着鼻子走。
  她仔细想了想,应该是以前被他怼过太多次了,这是一个不用嘴,只凭一个眼神儿就能让你哑口无言的男人。
  贺清思已经观察她良久,见她一幅坐立难安的样子,隐隐有些挫败。
  不知不觉间,距离除夕夜两人相见已经半年之久,总是这样一年半载的见一次,任凭再好的交情,再见面时也会不自觉的有些疏淡。
  更何况他很了解谢如琢这个女人,他不在跟前,她是万万不会惦记的,只会转眼间就一头扎进自己的生活里,然后把日子过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儿。
  还是得想个法子,像以前一样,天天见着才行。
  谢如琢不知道贺清思肚子里这些的弯弯绕绕,她方才记起,自己从永州府衙出来,还没给贺清思道谢。
  “这次多亏你及时赶到救了我一命,多谢。也谢谢你将望星送来我身边,他很伶俐,我很喜欢他。”
  贺清思有些生气,不知是生自己的,还是生谢如琢的,只听他淡淡道:“若不是我有先见之明,将宋望星派过来。怕是两年之后,我们两人再见面,你定会十分陌生的问我一句‘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扎心了。
  谢如琢从这句话里竟然听出了自己很没有良心的结论来,原本是应该奋起指责的,可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心虚。
  她还没心虚完,贺清思又扎来第二刀:“你方才说的道谢的话,你自己不觉得别扭吗?”
  其实别扭死了,原先贺清思帮过她那么多忙,她好像都很理所当然,也没见感谢过。怎么这次改邪归正了,会这么别扭呢。
  贺清思马上又扎来第三刀:“你觉得别扭,但你还是说了。如果我没猜错,你刚刚犹豫的那一下,是在思考叫我贺清思好,还是贺三公子好。”
  谢如琢头大如牛,这位仁兄你可以继承我的衣钵了,将我的内心活动补充得这么真实完整。
  可也不至于这么怼人的吧。
  她有些自暴自弃,辩驳道:“不就是个称谓,至于这么计较,我的感谢之情你倒是一点没在意。”
  贺清思静静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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