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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66

仿佛望进了她心里,慢慢道:“是你在跟我计较。”


第54章 贺公子虽然长得吓人,但……
  对上贺清思那双幽深的眼睛, 谢如琢一时无言。
  她还在垂死挣扎:“也,也没有吧。”
  贺清思却不容她躲避,起身来到她身前, 手撑在她的坐椅扶手上,微一弯腰, 逼近她, 轻声问:”是吗?“
  谢如琢的脑子一瞬间爆炸了, 自打听过贺清思的声音之后,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近距离的环绕。
  太逼人了。
  她来不及思考,抬手抵住他的胸膛, 举起白旗:“有有有,你说得都对,我再也不跟你见外了,我错了。”
  贺清思垂目欣赏她的手足无措,不着痕迹的勾唇一笑,复而直起身来,退了两步却没再回去原来的坐位,就这样跟她保持着稍近的距离,一坐一站。
  谢如琢想起刚才手中摸到盔甲的坚硬冰凉触感, 提醒道:“你是不是应该先把衣裳换了,这身盔甲穿着不累吗?”
  应该很重的吧。
  “累。”贺清思道:“但是还可以忍受。”
  谢如琢“哦”一声, 接着道:”那你忍着吧。反正你有季大公子这么不靠谱的同窗,一时半会儿也换不了衣裳。”
  贺清思挑了挑眉, 略带着笑眼同她道:”先别说他, 你自己的承诺打算什么时候兑现?“
  谢如琢:“?”
  她赶紧想了想,自己对贺清思许下过什么承诺,然而并没有。
  贺清思看她迷茫的眼神, 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默默叹气了,原本想作罢,但是又偏偏想让她愧疚一下,提醒道:“除夕夜,你答应我的新衣裳,我可还没穿到。”
  他已经准备好欣赏谢如琢懊恼又惭愧的眼神了,却没想到这人偏偏不按套路出牌。
  谢如琢听到他的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忍不住道:“贺清思,你是在碰瓷吧。堂堂西南一霸,会缺一件新衣裳?而且还惦记了这么久,这话传出去,你贺家三公子的脸往哪搁。”
  贺清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面不改色道:“缺。西南一霸也是血肉之躯,你看着办吧。”
  季文舒像是掐着点儿一样出现,对贺清思道:“本来想着我的新衣裳你倒是可以先穿一穿,可我竟忘记了,你我多年未见,衣裳早就不合身了。怪我怪我,千里迢迢来一趟,又替我解围,到头来连件换洗衣裳都没得穿。”
  谢如琢看着这两人唱双簧,忍不住眼角抽了抽,男人幼稚起来真是甩女人十万八千里。
  事已至此,谢如琢只得把贺清思带走了。
  两人从季家出来,只走得百来步,就迎来了无数打量的目光。
  谢如琢挨得离他近了些,小声道:“梁冬生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这件事儿一旦捅破了会不会很麻烦。”
  街上人很多,两人边往前走边注意避让行人,走得磕磕绊绊,每当别人快要碰着谢如琢的时候,他会不动声色的隔开一段距离。
  听到她问,贺清思收回胳膊背在身后,反问道:“你想怎么办?”
  谢如琢想起梁冬生的作恶多端,不由得深恶痛绝,愤愤道:“沽名钓誉之徒,先让他名誉扫地,再...”她想了想:“再就按律法办吧,毕竟大旻朝也是有律法的。”
  贺清思轻笑:“你还懂律法?”
  谢如琢从他这声轻笑里感受到了浓浓的鄙视,不服气道:“我一直都是遵纪守法的百姓。”
  贺清思十分欣赏的点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提醒她道:“那你可知,江湖骗子按大旻律法,也是要问罪的。”
  谢如琢:“?”
  “你说我是江湖骗子?”谢如琢感觉自己的面子受到了严重的挑衅,她那分明是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哪里就成了江湖骗子了。
  再说了:“你自己见天的和大旻朝的皇帝对着干,视律法为无物,还好意思说我。”
  贺清思见她跳脚,眼里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我可从没说过自己遵纪守法。”
  谢如琢那个气啊,你个反贼头子还好意思说我是江湖骗子,“我是骗你财了,还是骗你色了。”
  贺清思十分顺畅的接话,甚至有隐隐有几分期待:“你可以试试。”
  谢如琢投降:“罢了罢了,我说不过你。”
  消息暂且封锁,永州城的百姓尚且不知知府变故,是以街上还是热热闹闹的,只是身边之人穿着盔甲、器宇轩昂的,实在是打眼。
  谢如琢扭头瞪了一眼肇事者,把人拖进旁边的成衣铺子,随便选了两身衣裳换了才作罢。
  熙熙攘攘的闹市,人来人往,即使贺清思换下了盔甲,但风姿卓越的男子和肤白貌美的姑娘走在一处,免不得的总是会让人多看几眼。
  谢如琢侧头看贺清思,或许是穿了件干净整洁的新衣服的原因,他的嘴角总是莫名其妙的往上勾着,整个人的气场都柔和了许多。
  “一件新衣裳,当真值得你这么高兴?”
  贺清思淡淡扫她一眼,波澜不惊道:“高兴,毕竟这身衣裳等了半年了。”
  装!
  谢如琢懒得同他计较了。
  “有匪君子”因为迎来了一批特殊身份的客人,所以暂且打烊。
  酒楼里,菜香扑鼻,这会儿后厨的优势就发挥出来了,哪里的菜色都能做一上桌,再端上酿好的酒,里头跋涉了三天三夜的人只觉着浑身舒爽。
  有人喝到兴起,问来回忙碌的海贝:“掌柜的,什么时候去咱们充州也开一家这样的酒楼啊。”
  其他人纷纷举杯附和:“对对对,我们保管带着整个军的兄弟们都来捧场,一定让你亏不了本!”
  这群人是宋望星带来的,海贝好生招待却并不知道底细,且这酒楼要开在哪儿也不是她说了算的,只把宋望星推出去应付。
  推搡间,宋望星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贺清思与谢如琢,高兴的挥了挥手里的酒坛子:“表哥,姐姐,你们回来啦,表哥你快来为了报仇,他们总欺负我酒量浅,要与我拼酒。”
  除开宋望星这个憨憨傻傻的,其他人见了贺清思,原本略有醉意的也骤然间醒了神儿,整齐划一的起立行礼,个个面容严肃。
  偌大一个酒楼,瞬间洗去觥筹交错的温馨,仿佛变成了整齐待命的演武场。
  谢如琢也是被吓了一跳,再去看贺清思,却发现他的面容已无缝切换为冷漠疏离,那种上位者的压迫感随之而来,与屋内这一群属下竟是奇异的和谐。
  这或许才是他原本的样子,谢如琢想。
  贺清思做了个她看不懂的手势,取了一碗酒,敬了一圈众人,随后一饮而尽,吩咐道:“各位跟着我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辛苦了,好好放松一下,不必拘束。”
  他说完,方才略有些降温的气氛又重新活络起来,众人喝酒划拳、行酒令,好不热闹。
  其中有个极其不和谐的身影,拎着酒坛子跑得比谁都勤快。
  谢如琢趁他从身边跑过的时候,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人拎了过来:“宋望星,年纪小小酒量又差,想跟谁拼酒呢?”
  宋望星抱着酒坛子不撒手,疼得龇牙咧嘴,朝自家表哥寻求帮助,对方却是一脸的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他就知道,表哥已经不是以前的表哥了,哼。
  谢如琢将他手中的酒坛子夺走,训道:“你哼什么哼,再让我发现你喝酒,这次就让你跟着你表哥回充州。”
  贺清思斜了他一眼,也不知说给谁听的:“军令状没完成之前,充州也容不下你。”
  谢如琢又为宋望星打抱不平起来,炮火转向在旁边煽风点火的人:“军令状?贺清思,他才多大。”
  宋望星看着自家表哥被噎住的样子,嘿嘿直笑。
  谢如琢觉得自己需要静静,把这兄弟两个打发走:“你跟着望星去后头院子里梳洗一下,望星住在里头,一应东西都是俱全的,缺什么,直接找他。”
  贺清思离开之后,谢如琢明显感觉屋内的气氛少了什么东西压制,更加热烈了。
  海贝终于有机会凑到谢如琢身边了,什么话都没说,同她去了二楼的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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