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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执着一念相思/神仙肉-分卷阅读10

一拂尘打在背上,几乎打裂了蚌壳。
  这海皇陛下顿时妖性大发,它大声怒斥:“臭牛鼻子,老子日你仙人!竟敢伤老子蚌壳!老子今天要大开杀戒!我先杀我自己,再杀你,最后杀光你的徒子徒孙!”
  “……”容尘子结了个手印停在中途,满腔怒火如同被浇了冷水。一刻钟之后他摇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他俯□开始捡地上的纸团,捡了一阵,他摇摇头,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容尘子找了针线、糨糊,在灯下仔细地将书页铺平,一页一页仔细粘好。那河蚌也不吭声,就在榻边冷冷地瞅着:“让你带出去玩你不带,让你报仇你不去,回来还敢打老子的蚌壳,哼!!”
  两本经书容尘子粘了几个时辰,好不容易整理完,天都快亮了。待躺下熄了灯,方才有些朦胧,那河蚌悄悄摸到他身边,大大地张开两扇蚌壳,冲着他右臂啪地一声猛力咬合。容尘子惊身坐起,右臂痛彻心肺,再怎么好的脾性如今也是怒不可遏了。
  他抱着手臂弯下腰去,气得全身都抖,哪还有半点道家威仪:“还敢咬人!你你你……”
  那河蚌下嘴极重,咬得他右臂断裂了一般。容尘子终于下定决心——这个河蚌不养了,不养了!!
  
  他用衣带串起这个蚌,怒气冲冲地往外就走。也不知施了什么法门,那河蚌左扭右扭,就是变不回人身。她也正恼怒,自然没什么好话:“个臭牛鼻子,快把老子放了!你个说话不着数的,什么知观,哼,看见那个夫娅就走不动路!我看是满口仁义道德,满腹男盗女娼!!”
  容尘子抿紧唇,强忍着一脚将她跺碎的冲动,原本想要将她扔回海里,这会儿也不管了,将她往凌霞山下随便一搁,转身就欲走。
  谁知正遇到九鼎宫的行止真人和浴阳真人迎面而来。二人着道冠道袍,是想上清虚观见夫娅的,见容尘子一脸怒容,也是大为惊奇——道家讲究威仪,容尘子更是高道,平日里早已喜怒不显,要将他气成这般,着实不易。
  
  二人自前行来,那河蚌的话也隐隐听到一些,只捕到“夫娅”“男盗女娼”这样的字眼,顿时就带了些偷笑的意味。那行止真人也非善类,立时就解了河蚌身上的缚形咒,他还慈眉善目:“无量佛,这是干什么?”
  容尘子还没开口,那河蚌已然化为人身,她气急败坏:“他日日和那个夫娅一起,今日三更才回房,回房还打我!!”
  容尘子还没开口,倒是浴阳真人说话了:“道友,这不是你那鼎器嘛,如何竟这般闹将起来了?”
  容尘子面上微烫,他不愿人前扬家丑,只得压低声音再度去哄那河蚌:“我并无日日和夫娅在一处,我回没回房,你还不知道吗?且今夜晚归也只是讲经,跟夫娅有什么关系!”
  
  他声音压得虽低,但行止和浴阳二人的耳力又岂能听不到。二人相互望望,板着脸忍笑。那河蚌可没打算这么算了:“格老子的,你还打算把我扔了!!”
  容尘子微愠:“那还不是因为你夹贫道胳膊!”
  河蚌大怒:“你不打我我会夹你胳膊吗?你个臭道士,”她指指后面正在憋笑的行止和浴阳,“还有你们两个,你们这群臭道士没一个好东西!!哼!床上一套床下一套,说来说去都是骗人的东西!!”
  二人被城门之火殃及,摸了摸鼻子不吭声。容尘子满面通红,怒到极点,反倒平息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终于低着声音哄:“别闹了,人前闹起来难看。”
  那河蚌横眉竖目:“现在知道难看啦?你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男人打女人难看?老子今天……”
  
  她越嚷越大声,容尘子一咬牙:“晚上给你一块肉,回去。”
  那个河蚌顿时就顾不得再生气——尽流口水了:“真的?”
  容尘子偏过脸,不答。她眉开眼笑:“那好吧!!”
  她也不需要再催了,蹦蹦跳跳地往山上走。行止真人和浴阳真人几乎笑岔了气,容尘子长叹一声,悲哀地发现以后他不当知观了还可以改行去卖肉。
  
  回到观中,行止和浴阳要去找夫娅,浴阳真人总还是担心着那个血瞳术。容尘子是主人,说不得只好陪同。他右臂仍然剧痛,一路也只有忍着,倒是暗中嘱咐清玄去找了块牛肉。
  待中午回房午睡,那河蚌就趴在他胸口,十指纤纤若葱白:“这块肉肥,这块有嚼劲儿,啊啊,胸脯肉也不错……”
  容尘子看来不给肉是睡不清静了,他夜间几乎没睡,实在是经不起这么折腾,只得吩咐她:“你先出去,叫清玄进来。”
  看在肉的份儿上,河蚌很听话。不多时清玄便托着个银盘进来,看河蚌确实出去了,他从盘下取出一段血淋淋的牛肉交给容尘子。
  容尘子不慌不忙地割破右臂,取血遍涂之。随后他假模假样地包扎了手臂,挥挥手:“去吧。”
  河蚌如愿地吃到了肉,但是她很是狐疑,这神仙肉食在嘴里总不如嗅着美味,况且食后修为也没有明显变化。为此她多次找过容尘子,容尘子被她缠烦了,终于同她分析:“会不会是七块一个疗程呢?”
  



☆、第十章:清韵

  第十章:清韵
  仿佛是夏天的回光返照,九月中旬的天突然炎热起来。容尘子一夜未眠,此时用一块假冒伪劣的“神仙肉”打发了河蚌,正自熟睡。
  夏日炎炎,蝉鸣不歇,清虚观里连几盆兰花都蔫着叶子提不起精神,观中半个人影也不见。
  夫娅依旧一身红衫,俏生生地叫住了膳堂里收拾碗筷的清韵:“我的召魂铃不见了,你可以帮我找找吗?”
  清韵是清虚观中清字辈里最小的_0_di_0_zi,年方十五,也是受容尘子影响颇深,他热心仗义。听夫娅这么一说,他立时就点头:“敢问巫师可记得遗落的方位,也方便小道找寻。”
  夫娅笑容潋滟:“可能是在后山练功场附近吧。”
  清韵也不顾外面日头,应一声就往练功场走。夫娅跟在他身后,手上的法杖透出幽幽的冷光。
  
  清虚观膳堂到后山有小半个时辰的脚程,但清韵是修道之人,脚力甚佳,又熟识路程,不过一刻多钟已然到了地方。
  九月的山林间草木茂盛,他扒拉着附近的草丛,浅蓝色的道袍在深树乱草间不甚显眼。夫娅紧握着手中的法杖,有意无意往前走:“我记得好像到过这边……”
  清韵跟着她前行,前方一排柳木桩,露出地面三寸,不知何人所设,在地上摆了个奇怪的图案。清韵也没多想,就四处在树下翻找,估摸着夫娅可能在树下歇息时遗落在了什么地方。
  夫娅站在他身后,微微动唇,不闻声音,只见她手中的法杖散发出一缕一缕黑色的雾气,但雾气不过一接触清韵,立刻烟消云散。清韵胸前的阴木护身符燃起一缕轻烟。清韵也有些察觉:“不好!这后山有甚不干净的东西!”
  夫娅神色不变,指指他胸口的木牌:“这是何物?”
  清韵也顾不上再找她的法铃:“这是师父亲赐的护身符,小道本事不济,若遇厉害的妖物,怕有凶险。还是先行回观,待告知_0_da_0_shi兄再作打算吧!”
  
  夫娅点点头:“也好,不过你走前面,我有些怕。你们清虚观不是道观吗,怎么附近还会出现妖怪。”
  清韵果然走在前面,他没什么心机,闻言就答:“家师体质特殊,年年都有不要命的妖怪前来寻衅。”
  夫娅轻笑,手中法杖竟然悄无声息地弹出三寸雪亮的刀尖。她猛然扬手往清韵后背一刺,眼见得寒锋即将入肉,突然前方清韵呀地一声惊叫栽倒在地,摔了个大马趴,令这一刺落了空。
  夫娅吃了一惊,缩回杖上利器,清韵摸着肩膀爬起来,只觉眼前只冒金星,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是树上掉下一大河蚌,足有四尺长,黑黝黝的壳。他大惊失色,也没发觉夫娅脸色有多难看:“这这这,树上怎么会有一只河蚌!!”
  
  夫娅悻然,清韵却觉得不得了:“这么大一只,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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