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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如父-分卷阅读46

眉头,心里说:水草太多了,要被缠住的,泥把衣服弄脏了。

她又往前走,走到一片乱石礁。

她还是不敢跳,心里感觉要是跳下去,撞在石头上一定很疼。而且这石头密密麻麻的,跳下去游都游不动。

于是她又放弃了这个地方,又往前走。她最后到了水坝上,水坝口是整个和水最深的地方,水坝是巨石堆起来的,一面拦隔着深深的河水,一面是五六米高的悬崖,从这头到那头,有十多米长,形成一条蜿蜒曲折的道路。

这个水坝,分隔的是两个村子,水坝东边是林江村,水坝西边是另一个村子。两个村子要互相往来的时候,要经过这条河沟。绕远路要有十多分钟,不过走这条水坝上经过就很近。小的时候,水元喜欢拉着妈妈的手走水坝。

因为水坝特别窄,只有十多公分,两只脚都放不下,要掂着脚走,不小心就要掉到水里去,或者掉到崖下去,一般的村民不敢走,都宁愿绕路走大道。不过也有一些胆子大,身手敏捷的喜欢尝试水上漂的感觉,水元小时候就特别喜欢,她把这个叫走坝坝,每次来花儿沟玩,都要使劲叫张萍,要来“走坝坝”。

长大了,她就对那些孩子的游戏失去兴趣了,也不爱走坝坝了。

她站在水坝边,感觉这水坝太窄了,水太深了,她压根就不敢过去,终于给气的崩溃,蹲地上哭了起来。

她怎么想怎么伤心,坐在那高高的水坝上,抱着胳膊,哭的两只眼睛通红。她想不通,心里是说不出的悲伤。

她心里很难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呢?他那样诓她,哄她,还说他们两个要一起过日子,结果他变了心,喜欢了别人,找了个女人就不要她了。

水元一个人哭了很久,没有人来安慰她。时间过得是那样慢,天总是不黑,她知道李名秋要天黑才会回家的。

她要等他,等他来找她。

她坐在水坝边一直哭,哭一会,哭累了,就发呆,可是李名秋始终没有来找她。天黑了,荒野里一个人都没有,一点灯火都看不见,猫头鹰,兔子,野兽,发出各种各样的怪叫。她等,等,李名秋总是不来,终于受不了了,吓的一边嚎哭一边往家里跑,她一边哭一边跑,一边自己呜呜的骂:“_0_ri_0_ni_0_ma哟。”

她这样一走,才知道这段路有多么远,白天三两步就跑下来了,可是要回去却怎么也走不完,旷野里,猫头鹰兔子的叫声吓的她毛骨悚然,脑子里全部是小时候听来的那些鬼故事,背后仿佛有人在追。她逃命似的跑,感觉脚都没有挨地,她感觉自己跑了很久,可还是在花儿沟的山上,她以为碰上鬼打墙了,拼命大叫,眼泪鼻涕直流。

仿佛有人在追她,又仿佛有人在叫她,或者是鬼叫。她想起了鲁迅那篇《百草园与三味书屋》里面的美女蛇,会叫人的名字,如果人答应了,便会被吃掉,她眼泪奔流起来:不要叫我啊。

她闭着眼睛,硬着头皮,只管跑,追上来了,一只手拍上了她肩膀。

水元心猛然一震。

鬼。

她不敢叫,怕叫起来会招来更多的鬼,可是她已经要尿裤子了。

水元吓疯了,连滚带爬的逃命。那人在背后猛追,水元脚下生了风,一口气爬上了几十米高,一百多米长的山坡,她终于看到了庄稼地,看到了久违了月亮,悬挂在悬崖边,光芒静静的。

她扒着最高处一块石头骑上去,往上翻。结果这块石头太大,她半天翻不过去,卡在那,最后一丝力气也没了,眼泪乱迸的嚎道:“妈妈呀,救命呀。”

那只手抓住了她的衣服领子。

水元转身踹了一脚,一个用力翻了上去,继续跑,两人继续在油菜地里追逐起来。也不知道追逐了多久,踩倒了一大片的油菜,最后水元被一个半身_0_chi_0_luo的男人按在了油菜地里,开始打架。

男人可能是因为喘不上气,折腾了好半天,才控制住她手,叫道:“别打了,你跑什么。”声音嘶哑,仿佛没有经过声带,直接从肺里呛出来的。

水元没听出这声音,只是感觉口气有点熟悉,心中的害怕渐渐消散了,她喘息着挣扎了几下,勉强把头抬起来,借着月光仔细一辨认,却是李名秋。

不是他是谁,脸白白的,头发短短的,鼻子是鼻子嘴是嘴,轮廓分明。

他睫毛浓密的眼睛正盯着她,

水元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暴怒了,一脚踹过去,然后使劲打他。水元气哭了:“你大晚上跑山上来做什么呀!晚上在山里装鬼吓人,_0_ri_0_ni_0_ma哟。”

李名秋也是倒霉透了。

他刚刚结束一天的工作,因为很累,夏天出了热汗,回家的路上,便顺道去石河堰洗个澡。平时的时候他回家走的是从林江村到南乡镇的那条公路,走花儿沟的话,要从青冈栎山坡上拐弯,顺着堰水渠走,那条堰水渠是一直通到石河堰的,到石河堰洗了澡,走平时他们到花儿沟走的那条路正好回家。

他快到石河堰了,边开始脱衣服,结果还没下水,就远远看见有人。晚上也认不出是谁,只是身影看着有点像水元,他便跟上去想看看。哪知道前面的人越跑越快,把他当成了鬼。他听到水元叫唤,认出了是她,便要叫住她,结果水元一直在前面踩了风火轮似的跑,听到他叫还跑的更快,他在后面追,想叫她别跑,叫不住。他累的肺都要挣破了,一口气在胸膛里差点提不上来。

李名秋的衣服裤子都被树枝划破了,心情也很不好,反过来责备道:“你大晚上的不在家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水元不理他,起身往家走。

李名秋在后头跟上,问道:“你在这边做什么?为什么天黑了还不回家。”

水元道:“不关你的事。”

李名秋拉住她手,要说什么,水元挣脱开了,激动道:“你不要弄我!”

李名秋也是头痛的厉害,背上被树枝划了一道在流血,又疼又累,也懒得跟她置气了,只走着夜路往家里去。

李名秋点了半根烟,吸了两口,心情烦躁,又掐灭了,丢到菜地里。

水元撒疯,但是不管怎么样,李名秋跟张玲还是顺利结婚了。领了证当天,他们在张佩林家吃的晚饭,在县城住了两天,又到亲戚家依次走了一遍。

张玲怀了身孕,请了假,短期之内不打算回去上班,专心的准备婚事。

李建民家里房子还是建的挺好,一个独立的小院,虽然是土坯房,但是造的很结实,北面是三间正屋,主位两间卧室,靠边挨着围墙是杂物房,专门堆放粮食的,杂物间紧接着东面是猪圈,茅房。猪圈没有养猪,现在是空着的。

西边是厨房,厨房边上有个洗澡房,房子是还好的,就是泥地不干净,多灰,扫地必须要洒水。张玲来到这家里,便想改建这房子,她跟李名秋商量着,将院子地面铺上白石板,屋子里地面抹成水泥地。李名秋自己攒了点钱,又跟同事借了一些钱,又找认识的熟人,买了水泥,从江边沙场买来几车粗细沙,堆了几座山。他自己动手,调和水泥,沙子,又叫水元她表哥家过来帮忙,忙碌了十几天,将几间屋子全都抹成水泥地。白石板容易,山上多的是,撬些回来便有,只不过要找人帮忙,多费些工夫,李名秋央了一个大队的几个壮年男人帮了几天忙,把石头运回来,敲敲打打了一个多月才把院子铺好。

辛苦了好几个月,但是是值得的,院子经过这么一弄,顿时就清净别致了许多。张玲还有心想把屋子里的墙粉刷,把院子的土围墙也换成砖的,不过因为这太耗工夫,而材料也不好买,只能暂时先作罢,反正以后再慢慢弄。

家里的家具并不缺,李建民当年留下的家具都很完好齐全,看着很新。张玲在供销社工作,得了些时新的好料子,还有丝绸,做了几床漂亮的床被,她和李名秋又做了几身新衣服。

晚上,李名秋洗了澡,累的趴在了床上,张玲笑的在背后替他捏肩膀:“要不咱们休息几天吧,看你累的。”

院子的工作已经完成的差不多,现在主要是清理杂物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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