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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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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本来想一章写完的,实在来不及,后面加个甜甜的小剧场以表示我的歉意~



这一夜的风波平息,洞府里亮起两盏长明灯,这便是谢云衣的条件。

甄觅是天帝要找的人,终归不太安全,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她给这对鸳鸯找了一个绝密的去处。

蜃气幻化的小千世界,俗称海市蜃楼,其中山川河岳,飞檐列栋,丹垩粉黛,莫不具焉。

蜃气聚散无形,纵是天兵神将也难寻觅。

甄觅与素秋商量之后,决定把事情原委对裴知府夫妇说清楚。裴知府夫妇宅心仁厚,又是极有见识的人,闻言惊奇不已,却不因两人为异类而畏惧。

裴知府想了想,甚是忧虑道:“如此说来,燕婉是从天宫逃出来的天妃娘娘,这天帝的权柄远在皇帝之上,你二人要想长乐久安,只怕是难。”

裴夫人也满脸忧色,道:“正是这话,我苦命的儿,怎的摊上这等祸事!”

甄觅见他们依旧当自己是女儿,言辞间关爱流露,早已红了眼圈,道:“父亲,母亲,你们不必担忧。我和素秋已有安全的去处,此番前来正是向你们辞行的。恕女儿不孝,不能承欢膝下,服侍二老天年!”说着跪倒在地。

裴夫人连忙拉她起来,自知他们这一去再见无期,搂在怀中哭个不住。

当夜一番长叙,甄觅与素秋回到灵州,自是没有把这些事告诉施易的父母。不久之后,施易夫妇葬身火海,施夫人悲痛之余,还不忘咒骂裴燕婉是个扫把星,害死了施易。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自从进入蜃楼,素秋便脱了施易的皮,露出真容。他皮肤极白,莹莹有光,五官精致,非凡人之美。甄觅得偿所愿,一时却不大能适应,好像丈夫换了个人。

是夜行房,扭捏非常,素秋只是亲了亲她,便见玉容飞霞。待衣衫除尽,肌肤相贴,甄觅看着他,心突突地跳,脸上发烫,更是红成了一块鸽子血。

他胯下那根紫箫粗壮依旧,但因主人变了个样,它似乎也有些不同了,抵在两腿之间,带着几分生疏的_0_ci_0_ji。

花穴不禁紧缩,素秋只在_0_xue_0_kou轻轻研磨,便逗出一股蜜津,猛地一下长枪直入九层阙,深吸了口气,双手扪住她两只绵软的乳儿,抽动了数十下,花心咻咻吮吸,_0_yin_0_jing流满股间。

甄觅自觉下面湿得厉害,心道:他人还是那个人,只不过换了副模样,我便如此动兴,莫不真是个_0_yin_0_fu?

素秋叫里头一圈圈媚肉箍得舒爽,掰开她的腿儿,变换着角度_0_chou_0_cha不止,一面道:“娘子今晚紧煞人也,水儿也忒多。”

甄觅被他说中心思,一发羞耻难当,转头看向别处,极力遏制口中的_0_shen_0_yin。

素秋看她片刻,抱她起身下了床。

“你做什么!”不知他又要玩什么花样,甄觅惊慌地勾住他的脖颈,双腿盘住他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

这一动,那物直挤进宫口,又涨又疼,伴随着更强烈的_0_kuai_0_gan。她一声短促的尖叫,又怕人听见似地抿住唇,拿眼瞪他。那双眼水润似鹿,孱弱可欺,眼角春意正盛,哪有半分威慑力,端的是勾人。

素秋笑起来,托着她的臀,一径走出房门,惹她惊慌不已,连声道:“快回去!快回去!”

“娘子怕什么,这海市蜃楼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若是喜欢,我每天变不同的样儿给你看。”

甄觅恨不能生出百十张口,否认道:“谁喜欢不同的样儿了?你休要胡说!”

素秋摸了摸被_0_yang_0_ju撑开的_0_xue_0_kou,将满手滑腻抹在她臀上,道:“这么多水,还说不喜欢。”

甄觅哑口无言,脸庞滚烫,埋首于他胸前。

外面满天星辰,夜风徐徐,吹在汗腻腻的身上,十分凉爽。庭院前后栽了许多兰花,一时花香浮动,沁人心脾。

素秋抱着她坐上秋千,秋千飞向高空,耳畔风声呼呼,娇喘吁吁,她紧紧地缠着他,交合处不留一丝空隙。飞至高处,那物亦顶入深处,她魂酥骨软,情难自禁,将媚长的吟叫留在云霄。下坠之时,她身子后撤,_0_yang_0_ju抽出大半,再尽根没入。

“舒服么?”

“嗯……”

“娘子喜欢什么样的皮囊?”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春水洒落花圃,两人在风中呢喃,这是只属于他们的世界。



刚下过一场雨,山林间弥漫着草木清气,鲜红的凤凰花落了一地。

谢云衣端着一碗雨水,坐在屋顶上看着对面屋里正和辜弘对弈的管重烟,他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藏青色葛布道袍,头发梳得纹丝不乱,拈棋子的手莹白如玉,修剪整齐的指甲缝里都找不出灰尘,他这个人干净得出奇。

辜弘与他棋力相当,局势胶着,谢云衣等了近两个时辰,几乎要睡着了,才看见两人收官。

辜弘赢了半子,心情愉悦,很有谈兴,想和师弟聊点什么。

“师弟,你最近怎么不去看冯姑娘了?”

管重烟蹙了蹙眉,显然不喜欢这个话题,淡淡道:“那部《洞玄灵宝定观经》我还未看完,最近不想出门。”

谢云衣听了这话,却有些不是滋味。原来他也没什么事,只是为了一部经书,便冷落她两个多月。

辜弘道:“冯姑娘毕竟是凡人,往后你飞升了,她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你还是多去看看她罢。”说着拿出一只布袋,道:“上回她请我吃瓜子,这些干果你帮我带给她,算是回礼。”

管重烟答应了一声,待他走后,将那袋干果收了起来,拿了本书坐在榻上看着。

谢云衣忽然觉得他有些陌生,或许她并不是很了解他,或许他有些心思想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天色渐渐黑下来,谢云衣端着这碗无根水,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当年夺他元阳,今又假扮凡人骗他真心,以他的性子,知道真相,必然对她恨之入骨。她今日之所以来,是想着他对冯思思的爱能抵过恨,他们能像甄觅与素秋一样做一对不羡仙的鸳鸯。

可万一他的爱并没有那么多,万一真相揭开,他便与她反目成仇,她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时一个青衣小道童手执拂尘,沿着石径走过来,进了院子,走到房中对管重烟一揖,道:“小师叔,师父请您过去一趟。”

管重烟放下书,跟着他出了门,往空翠堂去。

谢云衣迟疑再叁,心想来都来了,就算结果不如人意,大不了一拍两散,天下男人多的是,何必在他这棵树上吊死?

于是走到屋里,用发簪刺破手指,将一滴血滴入雨水中,倒入了桌上的茶壶里,晃匀了,又到外面躲着。

不多时,管重烟回来了,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茶味很浓,盖住了那一点血腥味,他并未发觉,吃了半盏茶,又拿了书坐在灯下看着。

谢云衣满心忐忑,不敢看他接下来的反应,化作一道清风落荒而逃。

等他恢复记忆,自然知道是她来过了,是爱也好,是恨也罢,总归会来寻她的。

月落日升,谢云衣看着窗外天光渐亮,也无心出去摆摊,就在屋里枯坐。这一日过去,除了安安来叫她吃饭,再无人来。

她活了五百多年,头一回知道时间走得这样慢。

第二日,第叁日,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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