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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分卷阅读63

怎么会这样,难道想起当年的事,知道了她的身份,他便无爱亦无恨了么?

事情朝着她没想到,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她茫然无措,觉得自己似乎一无所有了。

已是早春时分,风中带了几分暖意,一阵阵吹绿了江南街头巷陌的柳枝。

这日天气晴朗,安安与婢女在院中放纸鸢,忽然一阵疾风将纸鸢吹到了院墙外的一棵大梧桐树上,挂住了。

这纸鸢是亲戚送来的,一共有十几个,这个美人样的做得精巧,安安最喜欢,便叫小婢去搬梯子。小婢是个十二岁的丫头,细胳膊细腿,比她矮一头,气喘吁吁搬来梯子,爬了两级便两腿打颤,不敢再爬。

安安活泼胆大,见她如此不济事,嗤笑道:“你下来,看我的。”

小婢急忙下来,帮她扶着梯子。

安安提起裙子,噔噔噔爬到了最上面,低下头来得意洋洋地朝她笑。

小婢满脸紧张道:“小姐,您小心点,听说卫千户家的小姐就是从梯子上摔下来,人倒没事,把身子喜抓去了。如今二十出头了,还找不着婆家。”

安安啐她一口,道:“那些男人自己也不见得守身如玉,偏要姑娘家清清白白,就是摔了一跤落了红,他们也不待见,当真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没意思。”

这小姑娘常听谢云衣说那一套不容于世俗的道理,深受其影响,自觉身为女子,活在这世上处处受制于人,十分憋屈。

小婢是个俗人,不能苟同道:“小姐,您又说傻话。”

安安翻了个白眼,懒得同她再讲,心想待会儿去找冯姐姐放纸鸢。她攀住一根树枝,踮起脚去摘枝丫上的纸鸢,不想那树枝不够结实,咔嚓一声断开了。

安安身子一倾,从梯子上摔了下去。她听见小婢一声惊叫,衣料簌簌作响,腰上一紧,身子落入一人怀中。他鬓角的散发抚过脸庞,一双狭长的凤目在阳光下色泽如琥珀,鼻梁挺拔,薄唇锋利,俊美如斯。

安安看得呆住,落地了尚不自知。

男子松开手,微微笑道:“小姑娘,你没事罢?”

安安回过神,羞红了脸,后退两步摇了摇头,蹲下身深深道个万福,道:“多谢公子。”

男子抬头看了看还在树枝上的纸鸢,纵身一跃取了下来,递给了她。

安安接过纸鸢,再次道谢。

小婢唯恐这男子不是好人,坏了小姐的名节,忙道:“小姐,我们回去罢。”

安安向她点了点头,又看了男子一眼,转身往回走。

他长得真好看,身上不知是什么香,淡淡的,有点像木香,又有点像麝香,走了好远还能闻见似的。

自己若是个男子,还能问一问他的名姓,偏生是个女子,问也问不得。

安安呆望着手中的纸鸢,怅然若失。

未出阁的少女,心如平镜,一颗石子便能激起千层浪,何况一张英俊的脸,一场春日里散发着香气的邂逅。



回到家中,安安无心再去玩耍,躺在床上思这想那,晚饭也懒得吃。

吴夫人叫小婢去请小管娘子来吃饭,那小管娘子望眼欲穿至心灰意冷,哪有心情来吃饭,也推脱了。

银乌渐升,透过窗棂照得满地霜色,几只野猫在外面叫春,小儿啼哭般的声音此起彼伏,持续不断,着实烦人。谢云衣拿起一只茶盏,狠狠丢了出去,咣当一声,惊散了众猫。

四周静下来,她颓然坐进一张圈椅里,呆滞地看着窗棂上的雕花,月光在眼前晕成一片。

这都半个月过去了,他不会来了罢。

连日的焦灼,失落,难受积聚在这一刻爆发,眼泪比情绪更快地崩溃,倏忽便涌了出来。

谢云衣捂着脸,放声大哭,心里一面难受,一面又嫌自己没出息,为了个男人伤心至此,叫阿姐知道定要被嘲笑死。

怪谁呢?都怪这小道士生得俊俏,人又多情,叫她把持不住,陷入泥淖。而他说散就散,不留一点情面。

罢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明日便出去物色新人,叫他这个旧人后悔莫及。

谢云衣拿定主意,又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却见一道身影翩然而来,无声落在院中,月华失色,不是别人,正是她苦等了这些时日的冤家。

女人心,海底针,等不来时想着他来便好,一旦来了便嫌他来得太迟。

谢云衣打量了一下冤家的脸色,不像是来寻仇的,立马端起架子来,把门关上了。

“思思,你不想见我么?”

他怎么还叫思思?谢云衣心中奇怪,又想或许是习惯罢,语气冷淡道:“你怎么才来?”

“师兄这些天闭关,恐有人借机生事,便留我在观中看守。我今日才得空,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话似也情有可原,谢云衣听他柔声细语,终究是爱自己更多,心也软了,打开门看着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眼睑,把玩着衣带。

殊不知来人并非管重烟,而是归岩假扮。

叁个月前,归岩便探得她在此处,化名冯思思,与管重烟关系暧昧。虽然不知两人在玩什么把戏,但管重烟此人好比石头里蹦出来的,无牵无挂,也就没有弱点,难得发现他有女人,岂能错过这个掣肘他的机会?

归岩本来只是想劫走谢云衣,换参宿剑,这时见她一副小女儿的娇态,眼角又哭得泛红,心中一动,淫欲顿起。

若是用这副模样肏了她,再让她知道自己并非她朝思夜想的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归岩不禁微笑,伸手抬起她的脸,正欲一亲芳泽,谢云衣捉住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邪念,心中警铃大作,偏头让过了他的吻。

“重烟,我要的胭脂你买了么?”

归岩愣了愣,笑道:“我忘记了,明日便去买。”

谢云衣根本不曾叫管重烟买什么胭脂,闻言一把推开了他,手中寒光一闪,长剑指住他道:“你是谁?”

归岩愕然道:“思思,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等右等等来一个冒牌货,还妄想占自己的便宜,谢云衣怒火中烧,道:“你不是他,别装了!”

归岩笑了笑,挑眉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谢云衣道:“他不会有你这样的眼神。”

“好个二姑娘,不愧是谢云澜的亲妹子。”归岩未能得逞,反倒觉得更有意思,变回原形,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在月光下荡漾如酒。

“是你!”谢云衣长剑一抖,剑气丛生,目光比剑气更凌厉,道:“我正要找你算账,你倒送上门来了。”

“姑娘好大的口气!”一红衣少年从天而降,玉白的脸庞在绚丽服饰的折射下仿若春花。他手中拿着一柄洒金扇,立在归岩身边,两人眉眼有些相似。

谢云衣猜他也是归氏成员,暗道不妙,一个归岩已是强敌,何况又来一个。

少年神情轻佻地打量着她,向归岩道:“二哥,就是她伤了五姐?”

归岩嗯了一声,皱眉看着他,道:“你怎么来了?”

少年扬一扬眉梢,道:“我来替五姐报仇!”

谢云衣明知自己处于下风,嘴上还要逞强,道:“就凭你?毛还没长齐的小子,看我不割了你的鸟,让你做太监!”

少年怒道:“你这_0_jian_0_ren,死到临头还嘴硬!”说罢折扇一展,向她攻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剑光从房中激射而出,剑气浩荡直逼少年。叁人皆是始料未及,归岩也来不及出手相救,只见剑光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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