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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分卷阅读81

笑了起来,道:“原来二哥看上那小东西了,好眼光,小东西的穴儿又窄又暖,销魂得紧,二哥多多受用,我等就不去凑热闹了。”

归岩对安安并没有欲念,即便她赤身裸体地站在眼前,他只觉得可怜,这是归洵等都无法理解的感受,因此他唯有沉默。



再次见到安安,她已变了副模样,穿着天水青的纱衫,素白的罗裙,干干净净,一头青丝挽成堕马髻,脸上略施了脂粉,光彩照人。

安安见他来了,满心欢喜,将桌上的酒斟了一杯,双手递给他道:“公子吃一杯罢。”

归岩接酒在手,一饮而尽。安安又替他斟满,又夹菜给他。她自己量窄,恐酒后失态,不敢多饮,只就一杯酒小口小口地嘬着。

归岩余光看她,像舔水的小猫儿,还能看见粉色的舌尖一闪而过。

“敢问公子今年贵庚?”

“六百七十多,具体我也记不清了。”

安安掰着手指算了算,道:“公子活的时间是我四十倍还多呢。那你见过唐代的杨贵妃么?”

归岩道:“见过,她是天璇星下凡的转世,第一世是周朝的褒姒。”

安安惊奇道:“原来她们是一个人么!那杨贵妃生得真的很美么?”

归岩回想一番,道:“丰腴有度,雪肤花貌,是很美的,可惜美人大多薄命。”

安安心想果真生得那般倾国绝色,青史留名,薄命倒也罢了,自己不过是略有几分姿色,却受这等折辱,何苦来这一遭。

归岩兀自吃了两杯酒,听不见她说话,转眸一看,小姑娘怔怔地望着酒盏,眼圈都红了,这才知道说到她的伤心处了,忙将话题岔开。讲了两件趣闻,哄她开颜,又吃了几杯,夜色深沉,已是二更天时了。

归岩道:“你去睡罢。”

安安愣了愣,脸上晕起的几分春色都被洗去,轻轻道了声是,便去床上睡了。

归岩想着天亮再走,就在外间自斟自饮,做她的门神,忽听见里间传来低泣声,走到床边问道:“怎么了?”

安安坐起身,垂头抚摸着杏子红的被面,道:“床褥我都换了新的,公子是嫌我脏么?”

归岩没想到一个女孩子的心思是这样纤细敏感,愕然道:“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我以为你不想再有那样的事。”

安安咬住下唇,抬起脸来看着他,道:“我只想和公子你有那样的事。”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然而比起那些把女儿,妻子送到妖魔床上的人,她的疯又算什么?

或许世道就是扭曲的,不疯魔不成活。

月色如银,透过窗棂雕花,照在少女清泪未干的脸庞上,那两抹烧起的嫣红宛如彤云。

归岩叹息一声,正不知说什么,她扑过来勾住他的颈子,两瓣柔软的唇堵住了他。

她的吻毫无章法,热情得有些粗鲁,青涩得叫人怜惜。归岩捏住她尖尖的下颌,与她唇瓣分离,在她忐忑的目光中,垂下眼睑,复又吻住她,轻柔地辗转吮舔,厮磨温存。

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渗入两人口中,归岩第一次尝到泪水的滋味,咸涩苦心。

他握住她单薄瘦削的肩头,微微用力,她便顺势躺下,挺起小腹蹭了蹭他的下身。那物已然硬挺,隔着衣料,偌大的一块。

她伸手替他宽衣解带,看见他素白里衣下的坚实身躯,饱受摧残的心里依然有少女怀春的羞涩。

她心若擂鼓,呼吸急促,身子滚烫。归岩搂着这样一个痴人儿,真不知如何是好,亲吻抚摸都小心翼翼,唯恐伤了她。

她张开双腿,盘住他的腰,生怕他后悔似地用娇穴去勾引他的欲龙。归岩吮舔着她的乳尖,一只手下行来到她腿心,翻开细腻的皮肉,捏住小小的花核轻揉慢捻。

阵阵快意袭来,安安竟有些无所适从,屈起双腿,难耐地摇摆腰肢,想躲避那样的_0_ci_0_ji,又想迎合他的深入。

春水涓涓渗出蜜巢,流满掌心,黏糊糊的。她里头翕动着,吮咬他嵌入的一小截指头,他方才松开那颗微肿的花核,将胯下的巨物对准湿漉的_0_xue_0_kou,一寸寸地挺入。

窄小的花径被他填满,粗壮的龟首顶住花心,来去几回,春水更加丰沛。安安体会到这事的乐趣,口中溢出娇吟。她想冯姐姐说错了,床笫之欢不在于男子的样貌,_0_yang_0_ju的大小,而在于情。

有情人才能做快乐事,哪怕他的情只是同情,也未尝不可。

她的春梦终于成真,以如此惨烈的方式,一时间悲喜交加,又流下泪来。

归岩对这脆弱又敏感的小姑娘报以前所未有的耐心与柔情,她的开怀像一剂良药,于他有镇痛宁神的奇效。



云降暗喃,风透孽息。玉枕传心声飒飒,天骑踏晓入梦来。

入夏后,天气愈发炎热,水族畏热,管重烟便带着谢云衣去北方避暑,沿途打听五通神与弥霄的下落。

这日来到金河镇,天色已暮,两人欲寻客栈投宿。正值镇上举办花魁大赛,许多人从外地赶来凑热闹,一连问了几家客栈,都说客满。

好不容易问到一家还有客房,虽然布置得简陋了些,两人也不想再找,便将就着住下。

隔壁有男女欢爱,动静甚大,管重烟原本没什么心思,也听出了几分心思。谢云衣定力不及他,更是春心荡漾了。

“重烟……”她轻轻地唤他,拉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私处,寓意分明。

管重烟吻了吻她的脸,手指搔刮着那道绵软濡湿的_0_rou_0_feng,挑出花核来玩弄,她在他耳边娇吟,不一时便泄了身子。

那物在裆中胀大,正欲放出来填满她,隔壁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两人都愣住,过了一会儿,隔壁的安静显得不寻常。

管重烟迟疑片刻,道:“我去看看。”

“我也去。”谢云衣跟着他下床穿衣,走到隔壁的房门前,管重烟敲了敲门,没人答应,说了声得罪,便一脚踹开了门。

房间很小,站在门口里面的情形一览无余,床上一只白狐正在啃食一名赤身裸体的男子。男子脖子已经被咬断了,脑袋扭曲地歪在一旁,白狐浑身是血,转过头来,一双血红的眼睛看住管重烟,身子一纵,闪电般扑过来。

一道剑气将它弹开,白狐在地上打了个滚,还要冲过来,无形结界困住了它。

兽类情绪颇能相通,谢云衣道:“它好像不太对劲。”

管重烟看见桌上有一只香炉,正袅袅冒着青烟,掀开炉盖,里面有未燃尽的暗绿色香料。

孽息香?

按理说,白狐不会对自己用这种迷乱神智的东西,而那男子只是个凡人,又怎么会用这样的东西招来杀身之祸?

管重烟觉得很奇怪,熄灭了炉火,取出剩下的孽息香收入袖中。

这时门外好几声惊呼,一帮书生打扮的年轻人神色惊惧地看着房内,叫嚷道:“死人了,死人了!”

掌柜的闻讯赶来,一见这里的情形,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管重烟告诉他自己是茅山道观的道士,又道:“这狐妖杀了人,我要带它回去处置。”

掌柜忙作个深揖,道:“多谢道长,千万别让这孽畜再出来祸害人了。”

管重烟点点头,让他们放心。

两人带着白狐回了隔壁房间,关上门,管重烟用银_0_zhen_0_ci了白狐叁处大穴,它渐渐清醒,看了看自己满身的血,似是难以置信,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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