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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之灯(1v1 SC 古言玄幻H)-分卷阅读82

:“出了什么事?潘郎还好么?”

管重烟道:“你说那名与你同住的男子?他已经死了。”

“是我杀了他?”白狐呆呆怔怔,眼中滴泪,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杀他?”

管重烟从袖中拿出那块孽息香,道:“你可知这是何物?”

白狐道:“这是潘郎家的大娘子送给我的兰犀香,她说潘郎最喜欢这个味道。这香……有何不对么?”

管重烟道:“这不是什么兰犀香,这是孽息香,妖闻了会丧失理智,凶性毕露。你正是因此才发狂杀了你的潘郎。”

白狐呆住,谢云衣忍不住道:“枉你还是狐妖,竟不懂女人心,你抢了人家的丈夫,人家好端端的送你什么香料,你真以为她贤良淑德,大肚能容?分明是想借你之手,除掉这变心的男子。”

潘家的大娘子体弱多病,说话细声细气,从不与人争吵,初见白狐,知道她是妖也不害怕,还送了她一对金钏,赶着她叫妹妹。

“奴家不能为相公开枝散叶,妹妹若能诞下儿女,也是奴家的福气。”

白狐万万想不到她言笑晏晏的外表下包藏着这样的祸心。

回过神来,白狐恨声道:“_0_jian_0_ren,我要杀了她!道长,求你放了我,让我替潘郎报了仇,再听凭处置!”

管重烟素来看不惯这些勾叁搭四的狐媚子,搅得寻常人家不得安宁。

潘家娘子固然包藏祸心,但比起白狐,她只是个软弱的凡人,妇人,管重烟不禁站在她这边,冷冷道:“岂有此理,若不是你勾引别人的丈夫,何至于此!”

白狐反唇相讥,道:“她若有本事看住丈夫,我又如何得手?”

管重烟道:“强词夺理!”

谢云衣看他们辩论,倒是很有趣,半晌才开口道:“依我看,错的都是男人,他若能抗拒美色,对娘子一心一意,何至于招来杀身之祸?”

白狐却不赞同这话,道:“感情之事不能勉强,潘郎爱我,何错之有?”

谢云衣斥她道:“愚昧!他成了亲,有了娘子,就该对她负责,如何还能随心所欲!换作是我,必然手刃他才能解恨!你不过是因为他现在爱你,才觉得他没错,倘若他日后爱上了别人,你又怎么说!”

这番话鞭辟入里,掷地有金石之声。

白狐无言以对,管重烟发现谢云衣虽然很多时候过得稀里糊涂,有时又把事情看得极清楚,她不像一般的女子,容易被感情左右神智,大约这就是她能修得大道的原因罢。

念在白狐是丧失理智时杀了人,管重烟并未取她性命,只是将她封印了。

至于潘家娘子,本身是受害者,借刀杀人为自己出气,实在难以定罪。管重烟借神灵之名托梦于她,告诫她日后多多行善,便罢了。

离开金河镇,两人行至虞玄山,只见崖前草秀,岭上梅香,林海深红浅红,黛绿苍青,山风过处,如斑斓波涛起伏,美不胜收。

据说这山中长有一种果树,形似木瓜,味如美酒,两人寻不多时,便找到一株。谢云衣吃了两个,脸颊醺红,身子歪斜,好像饮多了酒,靠在管重烟怀里昏昏欲睡。

管重烟摩挲着她滚热细嫩的脸庞,手指在软嘟嘟的唇瓣上按了一下,被意外打断的兴致再度涌现——

哈,男犯女犯我用的是两套刑法,就是这么双标。

云降暗喃,风透孽息。玉枕传心声飒飒,天骑踏晓入梦来。这一句出自《洛煌笈》。





他向她口中品尝果子的芳香,又解开她的衣扣,手从亵衣下摆探入,轮流抚弄两只乳儿。

她呜呜_0_shen_0_yin着,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孔。

这样的目光,叫人忒多邪念。

管重烟喉结一动,咽下了满口她的芳津,离开她濡湿的两瓣娇唇,踌躇看她片刻,还是敌不过那份诱惑。

他就是想看看她凶性毕露的样子。

香入炉,烟生起,管重烟在四周布下结界,以免有山民经过此处,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谢云衣被他剥得赤条条,放在一块平整的大青石上,那石头上长满苔藓,沾着水边的湿气,碧莹莹地衬托着她的玉体。

她像是翡翠碟上的美味佳肴,色香诱人。管重烟伏在她身上,咬了咬她的唇瓣,绵绵的吻顺着脖颈往下,落在乳珠上。他吮舔着两只殷红的乳珠,将上面细密的颗粒与舌叶摩擦生热。她扭动着身子,两条纤纤玉腿自发地缠上了他的腰。

牝户已是春露涓涓,龟首挤进窄小的入口,依然有紧握的阻力。他猛一下捣进深处,消受着娇嫩花心的吮舔。

源源_0_kuai_0_gan与热意自下身漫延,谢云衣呼吸急促,闻着孽息香的味道,体内灵力乱走,一发躁动不安。她黑色的瞳孔骤然变成金色,尖锐的指甲匕首似地划过管重烟的背,留下几道不浅的血痕。

管重烟箍住她的双手腕,按在头顶,看她狂躁挣扎的样子,愈发地兴奋,加倍用力地捣弄她。

_0_yang_0_ju进出之间汁水横流,情欲与香氛混合,勾出谢云衣的_0_shou_0_xing,一时额角峥嵘,脸颊生鳞,落在管重烟眼里,妖异且邪魅。

谢云衣看着他玉白的颈子,分外诱惑,只想狠狠咬一口,尝尝他皮肉与鲜血的味道。

管重烟毫无畏惧地低下头,吻她面上的鳞片,将脖颈送到她嘴边。她欢喜地张嘴,亮出锋利的牙齿刚要咬,他一下闪开,她扑了个空,很不甘心,望着他跃跃欲试。

管重烟挑起唇角,又低头给她机会。

谢云衣追逐着他的要害,承受着他的撞击,后背与滑腻的苔藓摩擦出鲜绿的汁水,双腿早已变成长尾,不住地扭动,试图将他掀下去。

管重烟牢牢地按着她,那物在鳞片裹覆的蜜巢间_0_chou_0_cha,一下又一下地贯穿她,几乎将她钉在石头上。

炉中香尽,她已数次登上极乐,力气被他抽干,身子渐渐瘫软,高亢的叫声也变成模糊不清的哼哼唧唧。

他像是本领高超的驯兽师,如此享受驯服她的_0_kuai_0_gan。

阳精注入甬道深处,通体酥麻舒爽,管重烟松开她的手,感觉蠕动的甬道揉弄着自己,抱着她沉沉地喘着气,头发都汗湿了黏在身上。

谢云衣在他怀中蹭了蹭,冷血动物,显出原形时十分贪恋温暖,尾巴缠住他的腿,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管重烟收了香炉,想她醒来定会以为是果子吃醉了才显出原形,不会知道是他的下流心思,安然陪她小憩。

宿鸟归林,夜幕落下,山中一片寂静。忽有脚步声靠近,管重烟睁开眼,看向声音来处,一团暖黄色的光照出两个男子的身影。

他们往这边来了,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谢云衣也醒了,头还有些昏,发现自己显了原形,果真以为是果子吃醉了,并不疑心是这小道士做了什么手脚,尾巴松开他的腿,那物才从穴中退出,牵出一道_0_yin_0_mi的白丝。管重烟借着月光,看得清楚,那圈艳红的媚肉缩回去,_0_xue_0_kou被鳞片覆盖。

他又有点燥热,却听那两人道:“十哥,你最近在哪家受供奉?”

“前一阵在洛城的吕家,结果他家的媳妇被二哥看上了,我只好让位。现在江州的苏家,他家的小妞生得好不水灵,那皮子嫩得像荔枝,一掐一个印。”

洛城吕家!谢云衣心神一凛,登时清醒了几分,暗道莫不是安安的夫家?这两个是什么人?

又听道:“任她再水灵,还能比得过五姐?”

“你心里只有五姐,五姐心里还不知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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