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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奸雄的日子-分卷阅读51

多少隔阂芥蒂,她比谁都清楚。徐淑脸色骤变,甚至比被攸桐戳穿斥责时还难堪狼狈,怕别人瞧见,强自提醒道:“殿下,当心门槛。”话说出来,声音都微微颤抖。
  许朝宗恍若未闻,被徐淑推了两下,才醒过神。
  瞳孔聚拢的那一瞬,正好迎上傅煜的目光。
  那双眼睛精光湛然,眉峰微挑处,分明藏着男人间心照不宣的讽笑!
  许朝宗只觉呼吸一窒,再无力进去打搅应对,回原处歇息。
  ……
  乘车回京城的路上,两家并未结伴。
  不过傅煜担心睿王府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侍卫看不住刺客,将杜鹤和护卫派过去帮忙,顺势提出由杜鹤帮着审案。
  许朝宗有求于他,又承蒙他相助,哪好推辞?不但应了,还在镇定住心绪后,携徐淑在侧,难得地以礼朝傅煜谢襄助救护之恩。说此事禀明熙平帝后不会张扬,请夫妻俩十六日安心赴宴,无需多虑。
  攸桐心领神会,因紧邻傅煜站着,顺道泰然受了徐淑的礼。
  傅煜没太将这对夫妻放在眼里,自是不以为意。
  回到城里,将攸桐送回魏家府邸,随便寻个由头出门后,直奔十宝街。
  命令递出去,魏天泽很快应命而来,因傅煜问及这两日探查到的情形,如实禀报。
  没半点可疑之处。
  傅煜与魏天泽相识已久,并肩上战场杀敌时,数次生死托付,亦数次于枪林箭雨中救下彼此,交情过命,袍泽之谊结得颇深。只是比起出身来处都清晰明白的杜鹤,魏天泽是幼年流落齐州,虽说被军营看中后教习的经历毋庸置疑,先前的经历却始终未能查明。
  ——据闲谈喝酒时魏天泽所说,他是幼时被人贩子拐卖,名字都是途中遇见的秀才所起。
  傅家查不清底细,挑选心腹时,便将杜鹤带到两书阁,只以魏天泽为傅煜麾下的偏将。
  如今事出蹊跷,缘故不明,傅煜问清消息便罢,暂未深究,只等杜鹤暗查情由。
  然后,起身回家。
  魏府里,攸桐此刻暗藏忐忑,也正等傅煜归来。


第43章 醋意
  直至新月初上时, 傅煜才回到客院。
  他虽是打着带攸桐回娘家的旗号,到了京城,实则琐事冗杂。皇帝召见、睿王宴请不说, 与傅家有旧、或是意图跟这位雄踞一方攀点关系的, 常有人变着法儿拜见, 得空时还要外出见客, 短短数日,留在府里用饭的次数不算多。
  魏思道从善如流,若夫妻俩在府里, 便一道用饭,不在时便不强求, 交攸桐打理。
  攸桐在齐州的小厨房诸事齐备, 在京城时却须收敛些,加之夏嫂不在, 这几日没进过厨房。晚间或是听凭薛氏安排, 或是跟薛氏提几样小菜, 派春草过去帮着些, 年节里菜肴格外丰盛,倒也方便。
  今晚仍是请薛氏吩咐厨房,做了几样合傅煜胃口的菜备着,只等他回来。
  时近元夕, 蟾宫渐明, 客院的廊下灯笼高悬, 照得满院昏黄。
  攸桐在屋里等得无趣, 索性出来,搬了把藤椅坐着,看那月亮。
  待傅煜进门时,就见她懒懒靠在砌下藤椅里,身上盖了件薄毯,对着夜空出神。听见院门的动静,她后知后觉地醒过神,见傅煜几乎走到跟前,便笑着站起身来,“夫君回来了?”
  傅煜驻足,忽然伸手,拿手背帖在她脸上。
  触感柔软得很,微凉,挪到鼻尖,也有点冰凉。
  攸桐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反应过来后忙往后缩,却没躲过傅煜迅疾如风的手,继脸颊鼻尖之后,耳垂也被他轻轻捏了下。他这姿势很自然,仿佛两人已极熟稔似的,力道不重,手掌却暖热。
  她满脸吹得冰凉,被他碰过的地方,便觉得有点烫,旋即便有热意蔓延。
  见傅煜捻着耳垂不放,赶紧伸手拍开。
  傅煜唇角动了动,抬脚往屋里走,“日子过得太顺,想受风寒喝汤药?”
  “就坐了片刻,不会着凉,夫君用饭了吗?”
  “还没。”
  攸桐听了,便回身吩咐春草,叫人摆饭,随后跟着进屋。
  ……
  屋里掌了灯,一室如昼。
  傅煜如常地脱外裳,打算换件宽松的吃饭,攸桐见了,忙过去帮忙。
  这还是她嫁给他后,头回主动帮着宽衣,难得的殷勤体贴,有点少夫人的模样。
  傅煜觉得意外,动作顿了下,索性伸开双臂,任由攸桐去摆弄,口中道:“难得。”
  “毕竟今日蒙夫君搭救,没伤到性命,投桃报李。”
  攸桐亦是调侃的语气,却微蹙眉头。
  在金坛寺帮他擦完鬓角血迹时,她曾看到傅煜衣袖上有刀剑割裂的破口,像是受了伤。
  只是那时他沉眉肃容,在她察觉不对劲,想探个究竟时,忽然抓起桌上的剑去隔壁找许朝宗,便没能看清。过后短促商议、辞别,傅煜始终威仪凌厉、沉默不语,像是藏着烦心事般,攸桐猜得事关重大,没敢搅扰他的思绪。骑马到了府里,他急着出门,她更不敢耽搁。
  直至此刻,才算稍得空暇。
  攸桐将衣裳从肩头扒下来,褪到他左臂时,忽然顿住。
  漆黑暗沉的锦缎,外面瞧着没异样,此刻却_0_bei_0_gan涸的血迹凝住,在她轻轻往下褪时,发出轻微的裂帛般的声音。她心里猛然一颤,将里头玄色的中衣拨开,果然看到干涸后暗红的血迹,洇出拳头大的一片,将最里头衣裳染红。
  猜得得到印证,她心里猛然揪紧,看向傅煜。
  那位察觉异样,也正好瞥过来。
  目光扫见裂缝里透出的暗红血迹,他仿若无事地褪下外衣,而后取旁边的衣裳,打算罩在外面。神情之从容,仿佛那只是被蚊子叮咬而已,习以为常,无足轻重。
  可见了血的伤口,哪有无关轻重的?
  攸桐蹙眉,不由分说地过去抓住他手臂,拽着往里屋走。
  “受伤了,得先包扎。”她命令一般。
  傅煜平素端凝严重,稳如华岳,三四个大汉都撼不动,此刻竟也任由她拖着。到了里屋榻边,攸桐抬手搭在他肩上轻轻一按,傅煜便坐在了榻上,原本清冷的眼底,竟浮起了点玩味的笑意。
  攸桐也懒得理他,将备好的伤药取过来,道:“坐好。”
  傅煜果然坐好,眉峰微抬,“你帮我包扎?”
  “那我让春草进来?”攸桐脸上笑吟吟的,不怀好意。
  这显然不行,傅煜素来自持,性情冷傲古怪,哪怕重伤挨着疼,也不肯轻易让丫鬟碰。遂自觉地松了中衣,将里衣推到臂弯。他的肩膀很结实,有两道旧伤,留了很浅的疤痕,那伤口被他扯衣裳时撕裂了点,又有血渗出来。
  好在伤口虽深,却不严重,细长的一道,血迹多出自皮肉。
  攸桐娇养惯了,哪像傅煜耐摔耐打,看得暗自吸凉气。
  遂拿软帕将伤口血迹擦拭干净,而后撒上药粉,拿轻薄点的棉布慢慢裹上。
  她裹得小心翼翼,皓齿轻咬唇瓣,眉心微蹙。
  看得出来,这些东西她是早就备好了的,就等他回来包扎。亦可见,她虽不言不语,暗中也对他留心。这不是摆给谁看的,而是出自真心实意,如同竹林遇险时,她下意识扑向他一般。
  有种难言的情绪涌起,傅煜看着她,心里忽然蹦出个强烈的念头。
  他迟疑了下,待攸桐包扎好,欲站直时,忽然握住她手腕。
  “今日在竹林,害怕吗?”低沉的声音,近在耳畔。
  攸桐诧然抬头,便对上那双清炯深沉的眼睛。冷厉威仪收敛,却如看不到底的幽潭,攫住她的目光。她愣了下,不明白他何以问这个,只莞尔道:“夫君以为旁人都跟你似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胆子小得很,哪能不怕。”
  “当时——”傅煜顿了下,“许朝宗也在场。”
  这个名字落入耳中,攸桐一瞬间便明白了他在指什么。
  她瞧着傅煜,没出声,片刻后自哂而笑,打算走开。
  傅煜却不放手,死死扣着她手腕,眼神探究。
  攸桐试着挣脱,他却握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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