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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的美娇娘怎么变男人了-分卷阅读124

?”
  钟姚还未说话,一旁的侧夫人倒先插嘴进来:“老爷子,这孩子啊,比较木讷胆小,不太会说话,怕到时怠慢了您,不如让钟箐和钟莹这两个丫头带您去走走吧?”
  钟姚闻言心中冷笑,这侧夫人意欲何为傻子都能想到。听闫清上次回来说,这苗家曾是沛城首富,如今权势更胜当初,她虽对苗家到底多厉害没有概念,但想来必然是比钟家强出许多的。
  这钟箐钟莹皆未婚配,而偌大个苗家总会有一两个适婚后辈,若是能让苗老爷子心喜,牵个线美言两句,怎么看都是钟家高攀的喜事。
  不过钟姚对此并无所谓,她一心只想搞事业,对婚配之事没甚兴趣,故而并未辩解半句,安心跪坐回去。
  可是苗老爷子却似乎并不买账,他微蹙了下眉转头言道:“这孩子长的像我义兄,不过想与她说说话以思故人,木讷点又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来谈生意的。”
  钟老爷见苗老爷子有点不高兴,将侧夫人拉下瞪了她一眼,然后上前客气道:“贱内无状,让老爷子见笑了。这孩子确实长的和我爹有几分神似,既然如此,钟姚,你便陪爷爷去走走吧。”
  钟姚无可无不可,拍了拍手上的黍稷灰便要起身,可她跪太久,脚麻了,刚起身又差点摔回去,幸亏闫清及时扶了她一把。
  她站着缓了一会儿酸麻感才过去,苗老爷子似看出她的不适,也不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往外走,钟姚连忙上前搀扶着他。
  闫清不便跟去,默默退到灵堂门口,往侧夫人那边看了看,只见那女人怨念不甘的差点在外人面前崩了脸色。
  钟姚扶着苗老爷子慢慢走到东苑游廊,游廊顺水而建,风景雅致。
  老爷子站定脚步,看了一圈,笑道:“钟府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苗爷爷以前常来吗?”
  “你爷爷还在时,我三天两头往这儿跑来蹭饭,后来你爷爷去了,我也就不好常来了。”
  钟姚明白,人言可畏,要避嫌。她想了想,开口道谢:“苗爷爷,之前商会的事,谢谢您帮忙了,还有月虹布庄,也应该是您去说服孙老板的吧?”
  说是说服,实际可能是用了苗家来托底做保。
  苗老爷子精烁的目光和她对视几秒,轻笑道:“你与你爷爷有几分神似,不过这性格倒像极了你奶奶年轻的时候。”
  钟姚心下好奇:“奶奶年轻时是什么性格?”
  老爷子望着粼粼波光,阳光在水面折射出熠爚流彩,如邈远的时光从虚空中悠悠而来。
  “你奶奶啊……可以这么说,若没有她,便没有如今的苗家和钟家了。”
  钟姚微挑眉,倒是没想到奶奶这么厉害,伫足静静听他继续说。
  “我与你爷爷是同窗读书时认识的,一见如故,亲若兄弟。”他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又笑了起来,“你奶奶啊,别看她后来端庄肃严,少时也是个不消停的主,不爱学姑娘家的活计,偏偏扮了男装来学堂读书。”
  钟姚内心:哇哦,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还真可能在古代发生。
  “我和你爷爷都不知情,与之称兄道弟好些年,直至后来,突然有一天,你爷爷带着个姑娘来,说是要成亲了,我一看,嘿,这姑娘不是我们那个小兄弟吗?”苗老爷子呵呵笑起来。
  “我至今都不知道你爷爷什么时候识破她是女子,又是什么时候两人好上的,你爷爷啊,忒鸡贼了,也不告诉我,估计是怕我和他抢。开玩笑,我可是自小订有娃娃亲的好吧,你家苗奶奶可好看了,我从小就喜欢的不得了。”
  钟姚没忍住轻笑一声,老爷子说起往事没了刚才在钟老爷面前的威严肃穆,像是回到年少时,言语中竟多了几分俏皮。
  “后来,年少轻狂,做生意时锋芒毕露不知收敛,遭对手记恨,他家至亲乃当时这里的节度使,那时宁王还未受封沛城,天高皇帝远,那节度使可谓是只手遮天。为了谋夺我家家产,竟设罪名诬陷于我,致使我家产业被封,全族人锒铛入狱,秋后问斩。”
  “可你爷爷仗义啊,所有人都对我们避之不及时,唯有他百般奔走,四处收集证据为我伸冤,可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他也被诬陷入了狱。”
  “走投无路之时,你奶奶竟然带着那些证据,还有你年仅一岁的爹,只身一人躲避着追捕,从沛城千辛万苦一路跑到京城,在端午节圣上出宫祭龙这日,拼死拦下圣架告了御状,此后,圣上亲派三司严查此案,我与你爷爷才得以沉冤得雪。”
  钟姚久久无法言语,心中感慨万千,没想到奶奶那个看起来纤细娇小的女子,年轻时竟有魄力做出如此壮举。
  “所以后来,在商会听说你要去京城报官,还要去告御状,我倒是第一个就想到了你奶奶,你二人这性子,可真是如出一辙啊……”
  钟姚默然不语,只含笑以答。她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何奶奶明明知道自己不是真的钟姚,却仍然能对自己百般宠溺。
  或许,奶奶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吧。
  苗老爷子忆完往昔,似终与故人道完别,又闲聊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钟姚将他送到门口,临上马车时,老爷子对钟姚说:“我也要离开沛城啦,故人皆辞,你苗奶奶前两年也去了,此地再无念想,我还是去京城守着儿孙吧。钟丫头,往后你若来京城,可要记得来看看爷爷啊。”
  “好,一定会的。”钟姚与这慈爱的老爷子虽今天才见一面,却生出许多不舍。
  再回到灵堂时,刚踏进门,便见钟箐跪坐在她的位置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伤心欲绝,梨花带雨的往铜盆内撒黍稷梗。
  钟姚懵然,这又是演得哪出?
  她默默看向闫清,头上冒出三个问号。
  闫清抬下巴指了指正在灵前祭拜之人。
  钟姚看过去,顿时心中了然。
  ——这是陈家人来了,忙着挣表现呢。
  果不其然,陈老爷和陈夫人祭拜完转身,见钟姚站在门口,陈夫人脸色十分难看。
  也不管这是在钟府,倒是以婆婆对媳妇儿的姿态教训起来:“钟姚,你是钟府嫡女,又是钟老夫人生前最疼爱的孙女,烧祭品谢宾客之事本该你来做,你怎么还有心情到处闲晃呢?你看钟箐如此难过之时仍不忘帮你做这些你分内之事,你什么时候能学学她一般懂事呢?”
  钟姚胸口起伏,张口想怼回去“你算哪根葱,轮得到你来教训我?”可话到嘴边又停住。
  这里是灵堂,奶奶还在那边躺着呢,她这话出口了,后面必然没完没了。
  侧夫人恰时摇身进来,也不解释钟姚为何离开,只对着陈夫人惺惺作态:“哎,别气别气,你知道这丫头不就这样嘛,习惯就好,箐儿,你带你陈伯父陈伯母去正厅喝杯茶休息下。”
  钟箐乖巧的起身,陪着陈家二人出去了,陈夫人离开时还百般嫌弃的瞪了钟姚一眼。
  钟姚撇撇嘴,坐回原位,懒得理这群人。
  反正她已经决定,等奶奶的丧事办完之后,就要去和钟老头谈退婚之事。
  待到天黑之后,按照丧俗,直系子孙应当彻夜守灵。
  钟老爷白日里一直奔走于招呼宾客,加上前一夜操办灵堂彻夜未息,再支撑不住,让侧夫人扶回房休息了。
  最小的那个早早便睁不开眼趴在地上睡着了,让仆人给抱回了房间。
  灵堂只剩下钟姚、闫清和钟箐、钟莹四人,双方无法可说,也就各自坐着养神,灵堂一片寂静。
  待三更之后,开始吹起夜风,气温冷了些许。
  灵堂内的白幡微微飘动,四周油灯明暗跳跃,照的影子在地上如魅般摇曳。
  钟箐和钟莹对视一眼,默默搓了搓手臂。
  入夜更深后,风声逾响,吹的白幡翻卷,暗影在墙上如有生命般狂舞,屋外树荫晃动,沙沙作响,流风吹过房檐缝隙,发出锐细的风唳声。
  钟箐二人再坐不住,找了借口匆匆起身跑了。
  钟姚见二人吓的屁滚尿流,没忍住轻笑一声。
  闫清过去将门窗关上,灵堂内又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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