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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姬-分卷阅读1044

只听她的话的人。
  她要保证这种人的供应是源源不绝的。
  现在这些逃入凤凰台的“流民”需要出头,需要从城外挤进城内。
  那她就给他们这个机会!
  第一次国试改了个名字先叫殿试。
  毛昭说国试太明显了。
  姜姬就从善如流地说那就叫殿试,顾名思议,在殿里考试。
  这一次考试也非常的“随兴”。
  某一日,风和日丽,黄松年、毛昭、白哥、风迎燕、龚香、王姻、姜俭、姜陶、阿陀等人“不约而同”的带着自己举荐的人才来见姜姬了。
  人太多了。
  安乐公主道:“人这么多,不如就出几道题考一考,辨出贤愚,才好以才论职。”
  众人皆道:“公主此言有理!”
  一群斗鸡一样的青年才俊们怎么会怕?全都斗志昂扬的答应了!
  姜姬就定下规定。
  第一,在座黄公等人每人出一道题;
  第二,答题者不能答举荐人出的题。
  文会上都是口试,没有笔试。姜姬就省了腾卷糊名的那一套了。好不好的,当庭验证。
  出题的自然也各有偏向。
  各地才俊一系的人用典更加精深——都是自家藏书,一般人听不懂。
  鲁国一系的人偏爱出数题和怪题——论起应用数学,他们认第二,整个大梁没人能认第一!
  各地才俊作文都有一手,不管是命题作文还是公式写作,都能写得非常完美。
  但他们的缺点也很明显,都对民生不是那么的——重视。
  不能说他们一窍不通,而是他们通的都是书上有的,照本宣科一个比一个厉害,动不动就开始炫耀自己家的藏书。
  可真让他们动手去做,十个里八个都不行,另外两个已经算是勉强可用的了。
  她到最后都有点怀疑黄公等人送来的人才是不是都打了折扣。
  但看黄松年和毛昭的神色,又不像是故意的。
  等人才们退出去后,她才问各位考官的看法。
  他们的看法倒是跟她一样,凤凰台举荐来的都缺一点实用价值,反倒是鲁国的都不错。
  不过黄松年替自己人说话了,他道:“鲁地之人深受公主之恩啊。”
  虽然只有一半句,但也说出了重点。
  他认为鲁国的人为什么考试这么好呢?因为他们都是鲁人!早就被公主影响过了!
  这些人在凤凰台再过两年也这样!
  毛昭也认为那些人不是不可以用,只是需要一些磨练。
  姜姬就顺水推舟的把人都收下了。本来这次殿试的形式意义就大于实际意义。
  等第二次、第三次殿试都如期举行之后,才能令下面的人感受到这份与众不同的改变。
  黄松年出了宫门坐上车,没走出多远,车就停了。从人在车外说:“主人,有人求见。”
  是今天跟他进去殿试的人。
  黄松年叹了口气,掀开车帘说:“改日再谈。”说罢就放下车帘让车走了。
  那等在路边的人也不敢追上去催问,只好遥遥的行了个礼。
  黄松年回到黄家,就听说他自己的儿子、孙子、侄孙、外甥孙等在外候见。
  等他洗漱完之后出来,门外阶下已经站了一群人了。
  全都在等今天殿试的消息。
  他这次举荐人才就公然把黄家子弟给挟带进去了。
  只是这个结果……让他既忧又惧。
  黄松年叹了口气,把人叫进来,反问他们今天殿试感觉如何?
  其实不用说,只看这些孩子的面色就知道,他们觉得今天这个殿试相当的让他们“惊喜”。
  黄松年以前也被家中父祖带进宫里,面见皇帝,展示才华,最后被皇帝看中留用。
  他当时固然胆怯忧惧,却仍然很清楚自己出身黄家,皇帝是肯定会收下他的。
  只要他表现得令皇帝满意。
  所以,他的才华并不重要。只要不是不学无术之辈,适当的才学就和他身上的衣服一样,是装饰。
  真正重要的是他的姓氏和家族,以及他是否能揣摩清楚皇帝的想法。
  他做得很好,于是他留在了皇帝身边。从意气风发的黄松年,变成了应声虫黄公。
  但今天的殿试不同。
  公主并不在意在座之人的家世。她更看重他们的才学。
  甚至不是读了多少书,知道多么深奥的典故。
  而是他们能从读的书中学到什么,又会做到什么。
  他曾经参加很多次公主与众人议事,熟知公主的做事方法。
  而今天的考试竟然就是考这个!
  这一点上,白哥和毛昭显然比他更会出题,也更符合公主的心意。
  白哥就命人搬出一担文书,让他们在读过后归纳总结其中的要点。
  这只是题一。
  答过题一的人还要答题二。
  题二就是白哥让他们标注出这些文书中所记载的地区的位置。
  大部分人都倒在了题二。
  这本来是一个送分题——公主说的。
  黄松年明白公主说的是什么意思。
  鲁人对大梁的世家不熟,更不可能熟知这些世家都住在哪里,城池或位置,附近是山是河,哪座城跟哪座城挨在一起等等。
  大梁的世家本该是熟悉的,这都是他们从小背诵的东西!
  可真当把纸板给他们,让他们画出地图,标注位置的时候,他们就都傻眼了。
  反倒是鲁国的才子在第一题时不会答,却会专心听他们的答案。在第二题时都能画个差不多。
  哪怕是错的,但也只是错了地势或位置,大概的关系都是对的。
  黄家子弟也是一样。
  他们在经过这一次殿试后,没有不满,没有怨忿,却都自觉不足。
  此时纷纷在他面前痛悔——真心真意。
  “都是我等学艺不精!令黄家蒙羞!”
  “还请容我等再学一次!”
  “这次必不会再令黄家受辱了!”
  黄松年沉默良久,叹气,点头:“去吧。”


第729章 我是女子
  凤凰台下的早晨是特别热闹的。
  小商贩们天不亮就出了门,挑着担子或背着包袱出门做生意。
  普通百姓都是天不亮都要起床干活的。
  所以李芯天还黑着就睡不着了, 听着外面的车声、马声、人声, 翻来翻去, 只能爬起来。
  他今年只有十一岁, 身量虽跟大人差不多了, 看脸还是小孩子。
  他带着家里的忠仆从滨河赶来凤凰台来已经有两个月了,本来借居在鲁人王姻家中,后来从王家客院搬出来, 就在市场里租了个小院子,每天从这里去凤凰台旁边的学府上课。
  凤凰台跟他想得大不一样。
  他洗了把脸, 管家李叔才回来,身后两人各挑一个担子, 担子上全是吃食、蔬菜等物。
  李叔从小看着他长大, 十分疼爱他,见他起来忙道:“大郎这就起来了?快过来吃饭吧,刚买的,还热着呢!”
  他们这一伙人因为没有一个女眷, 全是青年和壮年男子,实在看着很不像样子。
  说是流民, 又有钱租房子,还有马车。
  后来只能假托是分家出来的。这样李芯就是个小公子, 剩下的人照旧侍候着就行了。
  但仍是没人会做饭, 他们这些下人每天随便吃点就行了, 李芯却是个从没出过家门的小公子, 路上吃干粮还行,都住下来了,还吃干粮?
  幸好他们住的地方有许多小贩每天挑担出来卖吃的,都是些简单的鲁食,便宜,味道也不差。租住在附近的人如果不开火,都在街上随意买着吃,比自家开火还省些。
  李叔还问要不要给他买个婢女服侍,李芯红着脸拒绝了。他在家里已经快要娶妻了,可他对女子仍十分陌生,见到她们就紧张,从来没有起过绮思,当然不肯再要个婢女服侍他。
  他爹还曾笑话他,说等他长大就好了。
  李芯坐下吃饭,想了一早上远在滨河的父亲母亲等人,吃完就对李叔说想写封信回去。
  “我出来这么久了,也没给家里送个消息。”李芯低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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