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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起青壤-分卷阅读125

屋啊,是被车撞倒的。”
  所以呢?阿鹏没听明白。
  老四引着他往前走:“鹏哥,这边,你再看这间砖头房。”
  阿鹏是在农村长大的,一眼就认出,这是间机井房。
  老四把手电光调到最强,递给阿鹏:“鹏哥,你自己看吧,往墙面上照。”
  阿鹏依言抬起手电。
  墙面上……
  也就是普通墙面啊,上头还用红漆漆了“水利”两个字,就是年代久远,油漆已经斑驳脱落了大半。
  又过了会,阿鹏看出端倪来了。
  弹孔。
  砖墙上有弹孔,有些是洞穿,有些没打透。
  阿鹏这一下吃惊不小:“这尼玛……发生过枪战啊?”
  老四说:“那几间土屋肯定也遭了枪,我们怀疑,是有人清理过现场,直接开车把土墙撞塌了,一塌,可不就看不出来了吗。”
  但是砖墙没法撞,硬撞的话,指不定车毁人亡。
  所以这痕迹保留下来了。
  阿鹏吞了口唾沫:“还发现什么了吗?”
  老四把他往屋里引。
  一进屋,阿鹏就看到了角落处两堆被挪移开的废木板,以及木板之间露出的一口机井。
  他走到机井口上,身子下意识后仰,脑袋却尽量往前探:一般人看井都这样,怕掉下去,所以身子往后,想看清楚,因此脑袋向前。
  看不见,太深了,井口挺窄,凑近了,能闻见一股淡淡的霉腐味。
  阿鹏拿手在鼻子周围扇了扇味:“怎么说?”
  老四:“这口井少说也四十多米深,鹏哥,别人我不敢说啊,要是_0_wo_0_gan了点什么,想毁尸灭迹,一准往井里扔。”
  还真的,阿鹏想想都觉得瘆得慌,他退后几步:“掏出什么了吗?”
  老四翻白眼:“掏?你也不看那井多深,一般都得请专业洗井的人来。鹏哥,这事得你做决定,因为咱现在不能确定这里发生的事跟咱们要找的人有关,顶多是怀疑。你说一声掏,咱们就租家伙开干,但这不是小工程,得花一笔。”
  花一笔,那就是说,又能申请经费、经手刮一层了?
  阿鹏眼一瞪:“掏啊,公司家大业大的,还缺这点钱吗?你们只管干,我去跟熊哥说。”
  ***
  阿鹏这通夜半打来的紧急电话,熊黑没能立刻收到。
  因为他在农场的地下二层,地下就是这点不好,信号太差。
  不止他在,林喜柔、李月英、冯蜜,还有杨正,都在。
  这间房是地下二层最重要的一间,除了刚建成的时候敞过几天门,那之后,从早到晚、一年到头,从来都是重门深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金库重地。
  但这屋里其实很简陋,几乎看不出现代装饰的痕迹,说是_0_ba_0_jiu十年代的房间也不为过:水泥地坪,中央处露着一大片正圆形的原生土,上头支着一个拱形的、迷你塑料大棚,水泥地坪到塑料大棚之间,有红砖铺成的步道——步道不是直来直去的,每一道都旋曲蜿蜒,从高处看,像太阳的烈焰内卷。
  墙上,贴着两张很破的画。
  一张是黑白年画,鲤鱼跃农门,白浪间涌出几尾大鱼,高处白云朵朵,簇拥着巍峨重楼,门楣上书了“龙门”两个大字。
  一张是夸父逐日,古早年代的用色搭配风格,半天上一轮火红炽焰,长发浓髯的巨人仰头抬手,似要一把将太阳攫取入怀。
  往常,那个迷你塑料大棚总是覆盖得严严实实,像是害怕地下无端起风、把里头的娇贵玩意儿吹出个头痛脑热,但现在,大棚连着支架翻倒在了一边。
  微湿的土壤里,蠕动着一个“东西”。
  这东西打眼看是个人形,但裸着的身体上,一大块一大块,有些是正常肤色,有些却是黑褐色,而且正在“凹凸不平”,皮肤上鼓起又凹下,看起来极其瘆人。
  至于本该是“人头”的地方,已经开始干瘪了,以至于一双眼睛被衬得极大,眼白处正慢慢充血,血色越来越浓,到末了,几乎和瞳孔同色。
  但它还有气,还在大口大口地呼吸。
  林喜柔面无表情,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又环视了一圈在场诸人,忽然神经质似地笑起来:“大家说,是怎么回事啊?”
  没人应声。
  林喜柔脸色渐渐沉下来:“都哑巴了,说啊!熊黑,你说!”
  熊黑心叫倒霉,真是好事轮不到他,破事就点他名。
  他硬着头皮发言:“按理说……不应该这样,近几次我们都控制得挺好的,可能是,哪里没注意到,出了疏忽吧。”
  林喜柔看李月英:“李姐,你说呢?”
  李月英一直拿手帕捂着口鼻,一副受不了这屋里滞闷气味的模样:“我说不清楚,我又没操作过这一套,没做成,就是运气不好吧。”
  冯蜜乜了她一眼,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
  林喜柔冷笑:“运气不好?018号本来应该是狗牙,这狗东西,自己不争气,废了。我心说没关系,就由新的补上。这一个之前一直很好,谁知道临门一脚,成了这个狗样子!”
  她咬牙切齿:“018是受了诅咒吗?左一个不成,右一个也不成?”
  杨正叹了口气:“林姐,这种事谁都不想的,我们的成功率确实也不高,只有三分之二……”
  林喜柔打断他:“没错,1到18号,废了六个,老天不赏饭,咱们没法跟天斗。但这次,责任可不能推给老天,熊黑,把它翻过来。”
  熊黑是听林喜柔使唤听惯了的,不及细想,大踏步过去,伸手掰住018号的肩头就翻,冯蜜和杨正听出她话里有话,俱是微微一怔。
  李月英垂下眼帘,捂着手帕,轻轻咳嗽了两声。
  这人身体翻转过后,背脊朝上,能看到背上密密麻麻,无数淡褐色的点,但同时又有几处不是褐点,而是垂着玉米须般的、淡褐色的细丝。
  林喜柔看杨正:“没记错的话,你在昆明,是种花的?”
  杨正嗯了一声:“我脑子笨,只能干点力气活。昆明是鲜花大省,伺弄花草的多,我在一个花卉基地找了份工,专事养花种草。”
  林喜柔:“那我想问你,植株伤了根,会怎么样?”
  杨正心里一凛:“根是源头,供养上头的枝叶花,根伤了,上头的植株也就败了。”
  林喜柔:“伤了部分的根呢?”
  杨正:“这要看情况,有时候,部分的根,对应着地面上部分植株。植株可能会死一半、活一半。”
  林喜柔感喟似地说了句:“是啊,伤了部分的根,植株还可能死一半、活一半。但人不行啊,你听说过人死一半、活一半吗?人这玩意儿多娇贵啊,有时候,死了一两个脏器,一条命都没了。”
  “李姐是没操作过这一套,但_0_wo_0_cao作过,1到18号,我每一个都跟了,没人比我更熟悉这里头的道道。”
  她边说边顺着最近的那条红砖道走到018号身边,示意他背上淡褐色的点。
  “这叫脱根,根系正常而又顺利地断开,断开的根须带着仅剩的养分,慢慢缩回身体里,愈合得很完美,连疤都不会有,再养些日子,就跟正常的皮肤一模一样了。”
  又抬起脚尖,蹭动一缕玉米须样的细丝:“这不叫脱根,这是被人为破坏拈断,所以才没法缩回来,死了一样挂在这儿。这间屋子,能进来的人不多,谁干的,主动站出来,给自己留点脸。”
  冯蜜愕然,不由瞥向李月英。
  不止冯蜜,渐渐的,熊黑、杨正,也都看向她了。
  如果只是一个人看,李月英或许还能无视,这么多人一起,她就不得不发声了。
  她抬起眼,逐一冷冷回视回去:“什么意思?都看我,这是怀疑是我做的了?因为她命不好,摊上个废血囊,二代又没了指望,所以心理扭曲,也不想别人好,是吧?”
  林喜柔笑了笑,转身面向她:“李姐,你有没有私下里进过这间屋子?”
  李月英淡淡回了句:“没有,只大家一起的时候来过。”
  林喜柔:“李姐,你该知道,这地下二层有监控的。”
  李月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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