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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打尽(NPH)-分卷阅读111

安心,只能开着车到律大找到米圆,这才知道舒岑失踪的事情。
不夸张的说,那一刻文星阑死的心都有了。
他不知道舒岑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他就像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能的男人,就连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都守不住。
他失魂落魄地坐回车里,打电话准备让助理雇人去找,挨家挨户逐街逐路的去找,然后就看见从背后的拐角处拐进来了一辆车。
车很陌生,但从车上下来的人很眼熟。
抓住文启的瞬间文星阑感觉自己已经抓住了小狐狸精的去向,但当他跟着文启进了女寝,看见他是来搬东西的时候,文星阑就明白,小狐狸精十有_0_ba_0_jiu是又出事儿了。
他开车跟在文启的车_0_pi_0_gu后面绕了大半个律海市,文启实在是甩不掉他也只能把这跟屁虫带到了文家老宅,然后下车后堵着他的车门告诉他:舒岑已经睡了,不要进去吵醒她。
然后他今天起了个大早,把酥酥也一块儿带来了。
“我想你了……”
文星阑憋了这么久就憋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把人牢牢地抱进了怀里。
悬了多日的心终于落了地,文星阑在真切感受到怀中女孩的温软的时候才有种浑身上下血脉开始复苏的感觉。
“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担惊受怕,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
文星阑的语气一点儿找不回平日里的肆意狂傲,毕竟在这么短短几天他已经体会过不止一次失而复得,这种大起大落让他犹如找不到栖息之处的大雁,只能在空中无力而悲伤地盘旋。
“我……我遇到了一点事儿……”舒岑也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文星阑的后脑勺,安慰了一下这只可怜的小狗,“已经没事了,不要担心。”
舒岑的语气听起来是一如既往的真诚乖顺,可文星阑也不傻。
要真的没事她怎么可能会乖乖的搬进文家老宅,要真的没事她怎么可能会让文启去给她收拾行李。
但是所有人,包括文启、包括舒岑本人都没有想把一切告诉他的意思。
文星阑整颗心又酸涩又难过。
但还好,他已经找到了小狐狸精,他这次绝对绝对不会再放她一个人了。
早餐桌上,文令秋看着对面仔仔细细地给鸡蛋剥壳的文星阑,又看向一旁一言不发的文启:“怎么回事?”
文启低头抿了抿唇,话头就被文星阑接了过去:“什么怎么回事,我今天开始也要住在这里,我要和小狐狸精在一起。”
话音未落,那颗被剥得干干净净的鸡蛋就进了舒岑碗里。
“这里不是文家老宅吗,我也姓文,不是吗?”
这三言两语间火药味就很重了,文星阑余光对上舒岑担忧的目光,又朝她咧嘴一笑:
“不能也没关系,我每天开车来一趟也不费劲。”
舒岑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确实于心不忍,正想着帮文星阑说一句话,就听文令秋开口:“你住吧,正好你妈以前那间房还空着。”
文星阑愣了一下,立刻站起身来看着文令秋:“你什么意思?”
文令秋抬头看着他,目光毫无波动:“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对面的文启对两个人的争执完全充耳不闻,只有舒岑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伸出手去拉了拉文星阑的衣角:“你要是不喜欢我再问问斐然有没有其他房间,我……我来收拾就好了,你别生气……”
其实文星阑生气是可以理解的,文令秋的话说得确实过于尖锐了。
舒岑也不知道为什么,文令秋对文星阑好像不光没有半点父子亲情,反倒还对他有些格外冷待的感觉。
她直觉答案可能就藏在昨天晚上文令秋没说完的后半段里。


169.两份合照
吃过早饭文令秋就出门上班了,舒岑看着一个人抱着狗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文星阑,忍不住凑过去揪了揪他的头发:“你怎么不去上班呀?”
“今天上午没安排行程,晚点去也没事。”文星阑看见舒岑,眼底的寒意才总算缓和了些许,他把酥酥往地上一放就把舒岑接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小狐狸精,我又有两天没见你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文启在厨房帮阿姨洗碗,舒岑红着脸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开,只能把在自己脚边活蹦乱跳的狗也抱了上来。
酥酥抬起头对着舒岑的脸就想舔,又被文星阑一个眼神瞪得缩了回去,嘤嘤呜呜地蹭着舒岑的颈窝撒娇。
文星阑看着又眼红又心妒,也学着酥酥的样子往舒岑怀里蹭:“小狐狸精你不能偏心儿子,我也要!”
“……”舒岑都没忍住笑出来了,“你要得可比酥酥多多了,小气鬼。”
“我就小气!”文星阑被说了一句脸皮反而立刻厚起来了,干脆挥舞着手准备再把酥酥赶下去,舒岑赶紧跳下他的腿护着狗子,文星阑也不急着抓她,就由她带着狗跑出好几步再装模作样地去追。
客厅里传来了女孩子的笑声让正在洗碗的文启手上动作顿了一下。
原来她也会笑得那么开心。
外面舒岑一开始还抱着狗跑,到后来也顾不上酥酥了,两人一狗追得如火如荼,最后舒岑还是在楼梯口被文星阑抓住,一把拦腰抱起。
“走,看看咱妈的房间去!”
刚才文令秋没说,可文星阑好像就已经知道属于母亲的那一间房在什么位置,扛着舒岑脚步轻快地上了楼就准确地找到推开了门。
舒岑在门口被文星阑放到了地上,跟着他一起走进房间,按道理这种长期没人住的房间推开都应该是一层厚灰,但房间里依旧干净整洁,看得出应该是定期有人打扫。
房间里的陈设和舒岑住的那一间差不多,也不知道是白以晴当时并没有带过多的私人物品还是事后有过清理,文星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什么属于母亲的东西,然后随手拿起书桌上的相框,愣了一下。
舒岑走过去也跟着看了一眼,就看见相框里是一对年轻的男女。
男人是文令秋,脸上架着一副和现在款式相差无几的眼镜,除了整张脸看起来年轻一些之外,五官和眼神中那股疏离感倒是和现在没什么区别。
而女人很漂亮,五官精致而贵气,照片里她的头靠在文令秋的肩上,看着镜头笑得甜美而灿烂。
看得出文星阑应该长得更像妈妈一些。
“这是你妈妈吗?”舒岑侧过头看向文星阑,“她好漂亮啊。”
漂亮又贵气,穿着一条白裙子就像只骄矜的天鹅,让人看着都忍不住自惭形秽。
“嗯。”文星阑把合照放回原来的位置,“这个照片我妈也有一张,原本放在她的书桌上,她死了之后我把它和她埋一起了。”
一式两份,看起来像是很浪漫的事,可舒岑还没有忘记这里是白以晴的房间。
也就是说两份合照都由她一个人保管着。

午后,吃过午饭的舒岑吃了药之后就在药力的作用下去午睡了,亲眼目睹舒岑把一小把堆成小山的药片吃下去的文星阑感到无比震撼,在舒岑抱着狗入睡后就叫住了文启。
“她到底怎么了?”
见文启没有想搭理他的意思,文星阑只得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你听不见我说话?”
文启现在脑子里还思忖着上午女孩子的笑声,看着文星阑的眼神也格外冷漠。
“放手。”
“我不放怎么样?”文星阑直接另一只手抓上了文启的领子,“你拽什么,你是那老东西的儿子吗,他的德行你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文星阑最讨厌的就是文启这副和文令秋如出一辙的神情,每次看见就好像看见了那老东西年轻时的样子。
文启抬手握住了文星阑的手腕,小臂因为手掌的发力而微微绷紧。
“我说,放手。”
“我说我不放。”文星阑就像是感觉不到手腕的疼一样继续死瞪着文启,“文启,我早他妈想跟你打一架了,今天算是正好了。”
文星阑看不惯文启不是第一天,而是从看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就不喜欢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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