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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的小青梅-分卷阅读120

命。
  若他们完成了差事,那他凌叡居首功;若是他们完不成,那这个锅他也不用背。
  不过寥寥数语,赵保英便已将这背后的利害关系一一陈明。
  霍珏听罢赵保英的话,面不改色地给他满上茶水,道:“多谢督公提点,督公放心,珏此去大相国寺,不为功劳,只为我自己。”
  -
  就在红顶马车疾行在官路时,薛无问已经快马加鞭抵达明佛山了。
  山脚下,暗一将两匹马牵至马厩系好,出来时,看了看天色,道:“世子,这天才蒙蒙亮,要这般早就去见圆青_0_da_0_shi吗?会不会扰了人_0_da_0_shi的清梦呀?”
  薛无问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不然呢?难道要等赵公公到了,再请他一同去药谷请圆青_0_da_0_shi陪我们演场戏?”
  暗一挠了挠脸,也是,他们之所以要快马加鞭地赶在赵公公之前到大相国寺,可不就是为了给圆青_0_da_0_shi递消息吗?
  见自家世子等都不等他就转身上了石阶,暗一委屈地撅了下嘴,快步跟上薛无问。
  “可属下听说,圆青_0_da_0_shi自七年前就不再踏出药谷一步了。听说这位_0_da_0_shi的性子甚是孤拐,属下担心咱们连门都没能进去,就要被骂出来了。”
  世子被骂他倒是无所谓的,反正世子爷在魏姨娘面前从来都是矮一截的。
  一个人矮着矮着,大抵也就不在乎旁人的谩骂了吧。
  可他暗一是堂堂定国公府第一暗卫,是多么神秘且武力高强的存在啊。这一大早的被个和尚指着鼻子骂,被他手下的兄弟知晓了,他颜面何存?
  薛无问睇了暗一一眼,揉了揉额。
  暗二被派去青州了,若不然……
  主仆二人各想各的,不一会便来到了药谷。
  照例是赵遣前来开门,见到门外站着的薛无问,赵遣生生止住打了一半的哈欠,挑眉道:“世子爷,什么风把您吹过来!”
  薛无问不客气地推门而入,笑道:“受人所托,特地过来请圆青_0_da_0_shi帮个忙。”
  “受人所托?”赵遣往后退一步,将竹门撑到最大,道:“谁还敢差使您这指挥使大人呀?”
  薛无问散漫应一声:“你很快就知道了,圆青_0_da_0_shi可起了?眼下可方便去拜见他?”
  ……
  一个时辰后,霍珏与赵保英下了马车便径直往大悲楼去。
  远远地便瞧见薛无问立在楼外,同看守大悲楼的小沙弥言笑晏晏地说着话。
  待得二人走近,小沙弥见朝廷派来的人都到了,忙恭敬道:“住持马上便到,几位施主请稍等片刻。”
  小沙弥说圆玄_0_da_0_shi马上就到还真不是假话,不到半刻钟的功夫,大相国寺这位德高望重、佛缘深厚的住持缓步前来。
  依旧是一身赤色的祖衣,眉心一颗观音痣,手持一串檀木珠。
  圆玄慢悠悠抬起眼,正要开口道声“阿弥陀佛”,却在看到立在曦光里的人时,生生顿住了滚至喉头的声音。
  那双睿智的擅观天象擅断骨相的眼徐徐扫过霍珏与薛无问的面容。
  少倾,这位世人敬仰的_0_da_0_shi平静垂眸,道了句:“阿弥陀佛。”
  “见过圆玄_0_da_0_shi。”赵保英一甩拂尘,笑吟吟上前一步,道:“咱家又来叨扰_0_da_0_shi了,还望_0_da_0_shi莫要见怪。”
  “赵公公言重了。”圆玄知晓这几人是因何事前来,无声转了转手上的佛珠,道:“诸位请随贫僧来。”
  话音甫落,便听得一道粗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且慢!”
  这声音粗粗嘎嘎的,辨识度极高,在场的人几乎一听便知是谁,也就赵保英认不出来。
  他抬眼望去,便见一个穿着灰色僧衣,生了张怒目金刚相的和尚快步行来。
  只见这位扫地僧似的和尚到了之后,便怒视着赵保英几人,气势汹汹道:
  “你们三人便是朝廷派来查案的?不必查了,贫僧直接告诉你们真相!大悲楼那块断裂的闸木乃首辅凌叡派人来弄断的!还有上回秘告药谷之事,也是这位大人的手笔!”
  “还请诸位替贫僧问问皇上,他凌叡三番两次寻大相国寺的麻烦,究竟是他自己擅做主张,还是皇上看大相国寺不顺眼了,特地派他来诬告大相国寺的?”
  “供奉在大悲楼的灵牌又非第一回 显灵,皇帝若是不信,那就别将开国功勋的灵牌供奉在此!”
  赵保英听罢这一通怒气冲冲的话,便是最开始不知晓这位_0_da_0_shi是谁,眼下也反应过来了。
  是那位在药谷里潜心研究医理与佛法,性格极其孤拐的圆青_0_da_0_shi。
  “这……”赵保英一怔之后,便望向圆玄_0_da_0_shi。
  圆玄_0_da_0_shi是大相国寺的住持,又是成泰帝最为尊重的高僧,这事说到底还是得看圆玄_0_da_0_shi是何态度。
  圆玄转着檀木珠,与圆青静静对望一眼,很快便垂下眼,声音平静道:“前朝末年,献帝昏庸无能,嗜杀成性。彼时供奉在大悲楼的灵牌曾显灵,若贫僧没有记错,那时供奉在楼里的九面灵牌一夜间齐齐擘裂。”
  圆玄说着的是前朝的事,可言下之意,却是再清楚不过。
  大周的开国皇帝之所以能顺应天意,登基为帝,可不就是因着前朝皇帝德不配位,这才给了他改朝换代的机会?
  那时周元帝可没少拿大悲楼这几面灵牌做文章。
  若说眼下卫家先祖的灵牌擘裂是阴谋,那两百年前,前朝那九位功臣的灵牌擘裂是不是也是阴谋?
  既如此,建立大周朝的那位皇帝还能称作是天选之子吗?他的后代又真的有资格做龙子凤孙吗?
  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圆玄_0_da_0_shi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大悲楼今日定然是上不去的。
  赵保英笑了笑,道:“两位_0_da_0_shi所言甚是,咱家定会同皇上传达两位_0_da_0_shi的意思。”
  说罢,他转眸望了望薛无问,道:“咱家瞧着今日倒是不必上大悲楼了,薛大人如何看?”
  薛无问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腰间的绣春刀,颔首道:“便依赵公公的。”
  几人如何上山来,便又如何下山去。
  圆玄望着霍珏与薛无问的背影,淡淡道了声“阿弥陀佛”,接着眸光一转,落在了圆青身上。
  “贫僧以为师弟这辈子都不会出药谷了。”
  圆青拍了拍僧衣上的草屑,从鼻孔里“哼”一声,道:“我是何性子师兄还不知道?若不是我对师傅发了誓,上回凌叡派人来之时,我早就一把毒药撒过去,将人毒死!”
  圆玄轻声一叹:“圆青,汝乃出家之人。”
  “出家人又如何?出家人也是人!”圆青想起往事,望着圆玄的目光就像锋利的刀刃,“师兄是否早就忘了自己是个人?当年你明明可以——”
  圆青说到此,话音一顿,死死咬住了牙关,静了半晌,方才道:“是我魔怔了。师兄生来就是这大相国寺的住持,怎会有七情六欲?”
  说罢,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在他离去后,圆玄转动佛珠的手慢慢停下。
  身后古朴的寺钟缓缓敲响,“当——”地一声在静谧的古刹里久久回响。
  圆玄闭上眼,仿佛听见了许多年前,卫太傅对他说的那句话。
  他说:“圆玄,你活得太累。”
  累吗?
  圆青说得对,他生来就是做这大相国寺的住持的。
  自从两百年前,那位天生佛根的佛子为了前朝公主而还俗后,大相国寺在培养下一任住持时,加了一门去凡根的修炼。
  师傅说他佛缘深厚,须得早早看破红尘,断了七情六欲。
  旁的小沙弥偶尔可以回家探望至亲,他不能。旁的小沙弥可以三三两两一同诵经做课业,他不能。旁的小沙弥可以朝着自个儿的师叔师傅讨好撒娇,他亦不能。
  在药王谷与方师兄、赵师弟一同学医的日子,兴许是他最像人的时候。
  世人敬他惧他,将他视作高高在上的神佛。
  唯独卫项说他,活得太累。
  圆玄缓缓睁眼,剔透的眸子无悲无喜。
  又想起了方才那两个年轻人。
  去岁中春,天露异象,三星合一,西边天际出现了一颗转瞬即逝的帝星。
  五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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